襲業無視他的敵視,走過來,在季銘無意識的後退中,遞過一張卡,“這是你給我的銀行卡,我忘了告訴你,它一直都是你的東西。”
神經緊繃的季銘根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拿走你的臭錢。”他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自己不稀罕他的臭錢。
“這一直都是你的錢,如果不想要,可以拿去扔了,我不會再幫你保管。”這張卡是車禍後,他向季家付了高額賠償金外對季銘額外的補償,並不是侵犯季銘後對他的施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襲業見他不肯接,直接將卡放到了床頭桌上,在走出房門的時候,說了最後一句話,“總公司那邊有些事急需我過去處理,明天早上我就會離開,襲季留給你。”
季銘不可置信的看著襲業的背影消失,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輕易把寶寶留給他?他穿好衣服,走到床邊拿起那張卡,第一眼看到時,他就認出了這是他在A市時追到襲業家裏還回去的那張卡,但襲業此時為什麼又會說這張卡本來就是屬於自己?
眼角瞥到床上反扣的鏡框,季銘不由伸過手拿過來,他知道當時根本沒有打住襲業,但襲業為什麼會停止對自己的侵犯?
鏡框內是一張三個人的合照,他抱著寶寶,襲業攬著他的腰,這個姿勢是攝影師要求的,他也就沒拒絕。
擺照片的時候,他把這張唯一的三人照放到了床頭櫃上。
☆、襲業離開
襲業說明天離開,而且還把寶寶留給了他,襲業是騙著他玩還是說真的,季銘數次收回自己即將邁出門的腳步,煩躁的揉揉頭發,他現在真的很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次日清晨,季銘醒的很早,渾身乏力的依著門框站在走廊上,不怪他不相信襲業,那個男人對寶寶有多麼疼愛,這些日子來他看的清清楚楚,那個男人疼寶寶疼的就差蹲在他頭上拉屎撒尿了。
季銘一站就是兩個小時,直到他的腿站的麻木了,襲業的房間才打開了。
襲業拿著一個小型行李箱走出來,他來的時候,帶的大多數都是寶寶的東西,而如今他把寶寶留下了,要帶走的東西自然也不多。
季銘一見襲業出來,一閃身就進了房間,門同時也被關上。
襲業對季銘的反應早在預料當中,他會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如果他發現他還忘不了這個人的話,那時他會不惜一切手段將人綁在身邊,管它什麼父子關係!
季銘站在窗口處,看著襲業坐車離開,隻覺得心裏堵了口悶氣,襲業是他趕走的,但這種不舒服感是怎麼回事?
直到車消失在視線裏,季銘才打開門去了襲業的房間。柔軟的大床上,寶寶蜷縮著小胖身子睡得正熟。
季銘昨晚就想好了,他未來人生的規劃中必須添上一個未滿周歲的寶寶,那他上學出來工作,寫文賺外快的計劃必須改了。
現在隻有他一個人照顧寶寶,他就不可能再去上學,而且也沒時間出去工作,所以他隻能靠寫文賺錢。
上午喂了寶寶吃過飯後季銘把寶寶放在地毯上,擺好各種玩具讓寶寶自己玩。他打開自己的電腦,開始在文檔上碼另一篇文的大綱。
這篇小說的題材是他最得心應手的東方玄幻文,季銘思慮了很久,如今才將所有的鋪墊線索想好,他在文檔上寫上主線大綱後,又將可能用到的資料複製粘貼在文檔裏。
做完這一切後,他又用了一個多小時將《葬墓》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