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認真的說道:“季銘,我們和解吧。”
麵對襲業希冀的眸子,季銘卻是臉一黑,“……我們現在這種相處模式難道不是和解之後的?”若不是和解了,他現在能這麼安心的跟襲業窩在一個被子裏聊天嗎?
自襲業離開後,不知為什麼,他的腦子裏一直有著襲業的身影,吃飯前也總是恍惚的擺放兩個人的碗筷,等坐下時才想起來那個人早就離開了。
——他不否認,他想跟襲業一塊生活,那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一輩子也好,但襲業卻對他動了那樣的心∞
“肖陽,你開門,我有話對你說。”
啊啊——何談你到底哪根神經搭錯了,這個鍥而不舍又是為那般,好像他才是那個負心人似的,嗷嗷,要知道他才是那個受害者。“何談,你快給我滾蛋,如果你再喊一句,按一下門鈴,我絕對打電話叫保安。”
何談猛地拍了下門,憋著氣喊道:“肖陽,快開門。”
聽到何談變了語氣,肖陽的眼淚頓時就止不住的落了下來,懷裏的寶寶咧著嗓子大哭,他卻是咬著嘴唇悶哭。
肖陽無力的順著門蹲坐在地上,看著懷裏哭的凶猛的寶寶,嗓子再也擋不住從胸口升騰出的聲音,就像小孩子一樣哇哇大哭起來。
何談,你既然走了,又何必回來騷擾我!
聽到不同於孩子的哭聲,何談臉色一變,手下更加密集的敲著門,如果不是這家酒店被端界公司包了,而客人今天又都去參加慶功會,照何談這種敲法,早就招來保安了,“肖陽,你怎麼了。”
肖陽摸出手機,沒有打酒店客服,而是按下1號鍵,一個的號碼立刻撥了出去,那是蕭炫的號碼,這還是蕭炫當著他的麵設置的。
“寶貝,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呃,寶貝,你哭了?”
“你才哭了!”肖陽用手背抹淨眼淚,狠狠回了句。
蕭炫不是聾子,當然能聽出手機裏的哭腔,但他也知道說肖陽賣萌可以,但就是不能說他娘,這是他的忌諱,所以隻能輕輕哄著:“好好,是我哭了,寶貝,你在哪,我馬上去找你。”
☆、推倒
蕭炫匆匆趕到酒店,就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大力敲著自家寶貝的房門,有型的眉尾不由輕微上揚,就是這個家夥欺負自己寶貝的吧!
蕭炫給身邊的酒店經理使了個眼色,經理立刻會意的抬手命令保安上前攔住敲門的何談。
經理點頭哈腰的道歉道:“蕭先生,對給您朋友造成困擾一事,我們酒店深感抱歉。”這個蕭先生是連他們老板都惹不起的一號人物,現在即使不是他們的錯,他們也要識相的把失誤攬下來。
蕭炫霎時露出一個模式化的笑容,並沒有將怒氣發到這些人身上,“下麵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對於這種黃毛小子,他不想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
“知道,我們保證,您的朋友隻要還在酒店一天,就不會再受到此人的騷擾。”
被兩個保安架著的何談在路過蕭炫身旁時,立刻認出了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咬牙切齒,“蕭炫,是你!”
他前天在美國完成了最後一門課程的考核,就立刻跟楚森打電話問清了肖陽的去處,然後坐飛機直奔這裏。昨天隨便找了家酒店休息以調整時差,今天早上他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