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來人往的遊樂場,他突然異常懷念吳幼君那不算寬敞的胸膛。
但是,現在他不能去找他。
不然,他會覺得自己找他又是懷有某種目的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果然是自作自受麼!眼眶有些酸,白文澤不由用五指擋住臉,全身的力氣像瞬間抽走一樣,明明最適合自己的人一直在身邊,但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的推開,自己果然是蠢的無可救藥。
“我們也走吧!”襲業站起身,他可沒有留在這給人當猴子看的樂趣。
遇到這種事,季銘也沒了繼續遊玩的欲|望,於是兩人拿了車,就往家走。
坐在副駕駛座,季銘的手不由的在襲季肥肥的小臉上揉捏著,“襲業……”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我不會生氣的。”自白文澤說出請求後,他就一直在等著季銘的求問。
“……澤他,求你的是什麼事?”
“白氏破產了,他父親因經濟罪進了監獄,他希望我能幫他把父親救出來。”
如襲業預料的那樣,季銘臉僵了下,又立刻浮現出濃濃的憂色,喃喃自語著:“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以前就是這樣,不管遇到什麼難事,他都不告訴我,隻會把我推出去……”
襲業不插話,也不打斷,他覺得季銘把心裏的苦悶發泄出來也好。
沉默半晌之後,季銘仍是忍不住問道:“幫他的代價是不是很大?”
“不大,但也不小。”襲業搖搖頭,他轉過頭,意味深長的說道:“若是你想讓我幫他的話,我會出手。”
季銘沒有馬上回答襲業的話語,而是靠在椅背上,輕聲說道:“襲業,我剛認識你時,覺得你很溫柔,溫柔到我嫉妒這個身體原主人的地步。但……很快,你就親自顛覆了我對你的認知,那時,我覺得你特麼就是個混蛋!”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上你,我一直覺得我們這份感情真的很不容易。”
襲業馬上明白了季銘話隱含的意思,他解釋道:“我並不是在懷疑你對我的感情。”
季銘的音調不由提高了一度,“我知道不是這樣,而是你在試探我是否還愛著白文澤,你從不相信我。”
襲業沒有說話,他在心裏不禁反問,真的是這樣麼,也許在愛情麵前,他也隻是個普通人,會吃醋,會生氣,會懷疑,會試探。
是啊,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因為一旦太過自信,將一切都坦白,這個人也許就會離開,他承受不住他會離開的一點點可能。
“季銘你知道嗎,當我見到你的那一刻,隻覺得你的變化很大,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你是懷著什麼目的接近我的。於是,我開始一點點挖掘你的目的,試探你的真假。結果我開始貪戀你那份溫柔,到最後愛上你,這個結果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愛上你,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季銘心裏一突,忍不住疑惑的轉過頭,“懲罰?”
“對,因為,你永遠不會愛上我。”
“不是,”季銘急忙辯解,自己已經愛上他了,他應該知道,“我喜……不對,你說的是以前那個人?”
襲業苦笑著點點頭,“幸虧,我愛上的是你。”
“你跟那個人的關係很差嗎?”他還一直以為,那個人甘願為襲業生孩子,是因為喜歡襲業,而襲業是隻要孩子不要大人的富商。現在想想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