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啊,如果不是因為錢,他們能累的像條死狗還要心甘情願的被成績學位壓迫麼!但,他跟襲業之間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季銘接過楚森遞過來的酒,灌了口,意外的辛辣苦澀,“楚森,你竟然在啤酒裏摻白酒!!!”
“這不是哥們想讓你清醒一下唄!”
“你、你、很好,那下麵……麻……麻煩……你……”斷斷續續的話還未說完,季銘頭一彎,栽倒在桌麵上。◣思◣兔◣網◣
聽著那重重的“砰”的一聲,楚森咧咧嘴,好像撞疼的是他的額頭,他把碗裏的最後一口肉填進嘴裏,似感歎似無奈的說道:“小四啊,你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喝什麼酒啊!”
結了賬單,楚森比了比自己懷抱的大小還有季銘的身形,最後還是決定把季銘背到了背上。他的懷抱是給他親親可愛的,怎麼能浪費在小子身上。
在眾人注目下,楚森麵不紅氣不喘的把季銘背進宿舍扔在自己的床上。
給季銘扯上被子,楚森看著牆上、門上掛的牌子,笑的鬱悶。
一個本來以喧鬧垃圾場著稱的宿舍今年竟一連摘得了“最佳衛生獎”、“最佳紀律獎”、“最佳宿舍獎”等獎項。
這宿舍現在隻剩他一個,嗓門最大的飛美國了,臭襪子,成堆的飯盒沒了,不得獎倒是發獎的那些人眼瞎了!
哎,下學期他還是跟他親親可愛去外麵租房住吧,他才不會告訴任何人他小時候鬼片看多了導致現在怕黑!
“我師弟在嗎?在嗎?在嗎?”宿舍門被從外麵一腳踢開,一個俊俏的青年兩手叉腰作茶壺狀的大吼。
“計辭學長,能不能請您下次開門換個方式?”楚森無奈的扶額,門被踹壞了是他賠錢啊!!!
“沒辦法,腳有點癢,”計辭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師弟呢!我來見他最後一麵,你別告訴我他不在哦,否則你死定了!”
最後一麵?
楚森瞬間震精了,媽的,他的門終於可以安度晚年了。楚森極力控製住臉上的每一根神經,讓來人看不出自己壓抑的喜悅,“人被我灌醉了,學長你自己想辦法。”
“醉了,”計辭走過來,抬頭看看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某人,委屈的撇撇嘴,握住季銘露在外麵的手,低低說道:“‘何當重相見,尊酒慰離顏。’”
楚森瞬間被雷得外焦裏嫩,這個不著調的學長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操!”還沒等楚森焦透,計辭猛然一反剛才的低迷憂傷,跳起來指著季銘大罵道:“這才是送別啊!為什麼現在隻讓老子一人傷心,你他媽的在那呼呼大睡!”
楚森下意識的堵住耳朵,想著要不要出去暫避一下風頭。
“季銘,你給我聽著,數到三,如果我數到三你還是不醒的話,你以後就別想見到我了!”
可惜白酒的後勁兒,尤其是摻了啤酒的後勁兒,不是單純的以人的意誌就能抵抗的,況且季銘現在的內心也想麻痹自己。
“3、2、1、0.5、0.4、0.3、0.2、0.1……0”等數完最後一個字,計辭明亮的眼睛漸漸黯淡下來,他在季銘耳邊輕聲說道:“拜托你了,記得,等成功後一定要告訴我!”
計辭把一個筆記本塞到季銘被子下的手裏,對楚森大聲嚷嚷道:“楚森小師弟,你要替偉大英俊萬種風情的學長我傳個話哦,就說,老子要去飛黃騰達了,以後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