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換了後台的吳幼君現在需要的是一鳴驚人,而不是慢火煮燉!
季銘最近非常煩,也不知他那個叔叔從哪知道了他的住所,天天來小區找他,請他吃飯,給他買禮物買衣服。
雖然季銘把一切都拒絕了,但他那個叔叔仍是鍥而不舍。
季銘想,當初把他賣的那麼幹脆,那如今又來找他是何用意!
季銘這幾天故意躲在學校,但那兒畢竟是他家,他又不能不回。
結果剛走到門前,就看到他那個叔叔又靠在那輛小奧迪上等在他家門口。
“有事嗎?”季銘沒有掏出門鑰匙。
“銘銘,不請叔叔進去坐坐,”季叔搓搓臂膀,笑著說道,“這外麵怪冷的。”
“這是襲業的房產,叔叔你確定要進去。”
季叔一愣,隨即困惑的笑道:“那有什麼問題?”
“襲業害死了我父母,我還以為身為父親親弟弟的叔叔會憎恨他,甚至對他的一切東西都連帶著憎恨。”
季叔臉色一變,瞬間又恢複了正常,“……是,叔叔當然憎恨他,也不想踏足他的地方,但叔叔的寶貝侄子呆在這,就算再厭惡這個地方,叔叔也得來啊!”
“那為了不讓叔叔為難,我們現在還是去外麵找家餐廳談話好。”他也不想如此傷長輩的麵子,但他心裏真的很厭惡這個叔叔,這個叔叔看他的眼神中時時刻刻都透著算計。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這個人算計的,而如此執著的讓自己將監護權給他。
小餐廳,沒有高級餐廳的奢侈,也沒有路邊攤雜亂,隻能算是中檔餐廳。
這是季銘習慣的檔次。
季銘拿起菜單,說道:“叔叔,我們AA製!”
季叔一瞪眼,“銘銘,叔再窮也不能讓你來掏錢啊!想吃什麼隨便點,雖然大哥去了,但叔也不能委屈了你。”
“不用了,欠人情很麻煩。”季銘叫來服務員,點了菜,然後直接把他那份錢掏了。
季銘動作太快,季叔也不能在服務員手裏搶錢,隻能噓聲歎氣,悶悶的喝酒。
簡單的小菜上了桌,季銘低著頭慢慢吃著,根本沒有搭話的意思。
季叔繼續老調重彈,“銘銘,叔的房子就在附近,你搬過去跟叔一塊住吧!老住在那個人家裏也不算回事啊!”
季銘沒有直接反對,而是淡淡的提議道:“叔,如果房子夠大就把爺爺奶奶接過來,老家的房子都那樣了,要是哪天塌了砸到兩位老人,這可是大不孝的事。”
季叔老臉一紅,家裏那口子如果知道他把家裏那兩個老不死的接過去還不得跟他離婚,“兩個老人嫌城裏找不到說話的人,一直不願意搬過來,叔也不能強迫老人不是,所以,叔就打算修葺了老家的房子。這不,人都找好了,大概明天就能上工。”
“哦,不過那個房子我住慣了,搬起來又麻煩,叔叔你就不用勸我了,近期內我是不會搬的。”季銘對那兩個尖酸刻薄的老人沒什麼好感,坑他,罵他,讓他滾,他又不是什麼聖母,有他們寶貝的小兒子給他們養老,他為什麼還要自作多情的為他們擔心,他會這麼問,隻是存心揶揄他這個叔叔。
季叔開著小奧迪,在城裏有房,又娶了城裏的女人。即使沒錢,也能救濟一下農村的老人,但老人的生活還是以前的生活,窮酸中透著一種腐氣。
見季銘不鬆口,季叔無奈的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推給他,“銘銘,這是你奶奶讓叔叔交給你的生活費,她老人家說讓你先花著,等你結婚時就把所有給你存的錢取出來都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