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他忽的伸出手,停在半空中,細細開始描繪她的模樣來。

董鄂烏蘭氣爆了,如果不是知道順治不曉得任務這事兒她還以為他是在耍她呢?深呼吸,她不氣餒的繼續堆出一抹笑,方要再度追問,卻見他忽的閉上眼,頓在空中的手也軟軟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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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晌,欲哭無淚的上前搖了搖他的身子,一丁點兒反應都沒有,董鄂烏蘭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順帶踢了踢他的腿,還真特麼的一絲反應都無,歎了兩聲氣,她方要站起身子,心口猛地一陣鈍痛,她半立的身子“砰”一聲直接跌倒在地,董鄂烏蘭彎腰捂住心口,疼得嘶嘶直抽氣。

疼痛之感並不陌生,但說實話,卻也是有好些日再未嚐到這般蝕骨滋味了。

而且,此次的疼痛比以往每次更甚,額頭冷汗不斷往外沁,董鄂烏蘭死死咬著唇,攀著石桌爬起來坐在石凳上。簡單的動作都令她氣喘籲籲,她想,果然是要毒發死了麼?雖說死的是這具身體而非靈魂,可這種痛苦她卻是十成十感受得到,這麼坑爹真的可以麼?

董鄂烏蘭趴在石桌另一邊,二人額頭微微相觸,她捂著心口眯眼瞧他,成與敗似乎就這幾日了!

大約一個時辰過去,那股強烈的疼痛才稍微好了一些,董鄂烏蘭無力的支起身子,天色都微微的亮了,醜時將過,順治大早還要上朝,可眼下他卻仍是睡得深沉。

董鄂烏蘭撇嘴掃了他一眼,就聽到碎碎的腳步聲漸近,原來是來順也瞅著時間將至,急急給趕了過來,可他一看到涼亭裏的場景,霎時就呆的合不攏嘴了。董鄂烏蘭隨著他的視線掃了一圈兒,得,酒壇子歪倒在桌麵,偶爾還漏兩滴酒水珠子,碟子裏糕點也是碎渣子哪兒都是……

等來順掃到萬歲爺醉醺醺倒睡在石桌兒上時,真正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大臣們住的離皇城遠的指不定現在就起身準備上朝了,可咱萬歲爺這副模子可如何使得吶?董鄂烏蘭見來順哭喪著臉,幹脆道,“讓人把他送回去後扔進冷水裏,估摸這就好了!”

話一說完,就迎來來順一記譴責的白眼,董鄂烏蘭訕訕觸了觸鼻頭,聳肩道,“不然你有更好的選擇?”

自然是沒有的……

憂愁的把萬歲爺送上了馬車,來順兒跟隨萬歲爺身邊的一個宮人耳語了好一陣子,董鄂烏蘭倚在門側,心口還是有點點痛意,雖然無之前那般厲害,總還是感覺得到。

她估摸著來順應該是在交代回宮後把順治給弄醒的事兒,她一這麼想就覺得有些好笑,待馬車軲轆軲轆行遠,來順走回到她身邊,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宅子,董鄂烏蘭忽而腳下一頓,來順本埋頭隻管走路,快撞上前頭的人才猛地回神連連往後疾退。

董鄂烏蘭歪著頭盯了會兒頭頂月亮,才理了理袍子,正對來順兒道,“知道盧溝橋麼?聽說如果在每個橋墩上都係上紅色燈籠,等到了夜裏,星星燭光成片徜徉成河,那副景象簡直美呆了是不是?”

來順兒不由得回憶起當年那副場景來,他遠遠瞅著,無邊無際的燈籠仿似長長的紅色絲帶,那般紅光簡直快要染紅半邊天,就連星辰都被它們掩去了華光,何止美呆了,簡直難得一見的盛景……

他方要點頭,卻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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