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去會了會你們的張玄大將軍。”
“哦。”洛瑛心不在焉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戰況?”景和問。“現在荒流野上可是狼煙四起呢。”
“不用問都知道,就算葉國派出最精銳的部隊,守靈師您一出手,他們統統都是螻蟻。”洛瑛懶懶道。
“大人。”忽聽得門口一聲輕喚,原是扶風端著一隻陶盅恭敬站在門口。“您吩咐的荷葉水……”
“呈上來。”景和道。又轉向洛瑛:“這荷葉水可是用初春的融雪之水煮的,對身體大有益處。”
“扶風,最近在外頭可有聽說什麼?”突然,景和問。
“這……”扶風想了想,道:“倒是聽說,葉國皇帝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各種方子都試過了,也不見好轉。這葉國太子恐怕要在戰亂中登基了。”
“你說什麼?!”洛瑛不禁失聲。
“真是巧合。”景和突然笑了一聲。“我們城主現在也不見得有多健康。罷了,扶風你下去吧。”
“是。”扶風應了一聲,恭敬退下了。
見洛瑛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景和不禁覺得好笑:“我聽說當今葉國太子舒皓,胸懷大誌,天資聰穎,為人剛正,他登基不是要比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老家夥好麼?”
洛瑛卻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有了你親手炮製的‘藥’,想必夏銘也活不長了。”
“沒有關係。”景和滿不在乎。“夏銘會死,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你……”洛瑛一時愕然。
“夏銘現在身體越來越衰弱,想必綠眼也不會再要他,反噬那是遲早的事。城主現在也不傳召任何麵首,鸞宮漸漸荒廢,但是南淵卻還是頻繁出入。”景和道。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局勢基本上都掌握在南淵的手中了?”洛瑛道。“關於他的那個計劃,你究竟知道多少?”
“南淵想收齊所有蝶眼,然後全部據為己有。現在城主身體日漸衰弱,無暇顧及其他,那麼城主苦心收集多年的紅、黃、橙、青四眼現在都相當於是由南淵掌握著。況且,就現在的實力而論,南淵要比城主強許多。”景和倒了一碗荷葉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那南淵為何選擇忍到現在?在我看來,以他的實力,應該早就超過了城主才對。”洛瑛有些疑惑。
“他不是在忍,他已經加快了他的速度了。”景和突然正色道。“他在一開始,就料到葉國一定會派人來蜃城臥底尋找蝶眼碎片。因為他也不清楚葉國派了誰來蜃城,就以讓青河尋找奴隸的方式找到了你。隻不過當時青河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她大概是相信了南淵騙她說要找‘小天宗’的借口。沒想到才找了幾天,就在白原區找到了你。所以你在祭祀之後想去南淵房間找蝶眼,他才會那樣問你。或許那個時候,他隻是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是葉國派來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發現你的身份的。但是我確定,那天晚上從鸞宮盜出青、紫二眼的就是南淵,因為能打開八鎖罩的除了他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並且打開了寂池的水閘,放出了水靈,挑起葉國與蜃城的矛盾,並且在我們回到蜃城時,他還故意現身,丟下紅鳶尾,嫁禍到軒轅府的身上。他這麼做,就是為了等這一天。他就是要逼得葉蜃兩國開戰,他好趁亂獲取他的利益。”
“那那些日子在蜃城放火搶掠鬧事的又是誰?”洛瑛問。
“那些似乎都不是他做的。似有人在利用他,並就正好順著蝶眼被盜的事情將這些事全部嫁禍給軒轅府。你和南淵出去埋伏的那個晚上,是景桐在隱都的那個白發貼身侍衛做的。剩下的那幾起,我心中已有數,但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景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