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分褲可還行。

不行就變成七分褲。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幹,總不能又割教主大人的中衣吧?

雖然教主大人的中衣布料確實十分輕柔貼身,一看就是高檔貨,和自己的這一身廚娘裝扮沒法比,然而總是割教主大人的中衣,那是要被揍。

她默默從腰間拿出了匕首。

沈淵,“……”

他蹙眉,“你又想作甚?”

秦禹無辜的抬頭,“我割點布下來……有用。” \思\兔\在\線\閱\讀\

沈淵,“……”

一刻鍾後。

秦禹拿著手上教主大人割下來的中衣布料,默了。

教主大人非常時髦。

現在是露臍裝了。

走在時代最前沿。

非常前衛!

她瞄瞄教主大人排列十分整齊的肌肉線條。

這個角度,真的是在引人犯罪啊!

教主大人心機!

沈淵,“……”

隻是這麼一截而已!

至於用那麼熱切的目光嗎!

哼!

不知廉恥!

都這麼虛弱了還要偷窺他!

他麵無表情的扯著袖子遮住了那一塊露出的肌肉。

秦禹遺憾的收回了目光。

她摸索著那塊布料,沿著布料的線路,從裏麵艱難的扯出一根線來。

針依舊是教主大人削的,用非常細的樹枝削出針的形狀,將表麵用匕首磨至平滑,再在後麵用匕首削一個可以讓線頭綁住不掉的卡槽。

用匕首在這麼小的樹枝上麵鑽洞顯然是不切合實際的,但是做卡槽還是可以,秦禹試了一下,發現這個“針”用起來非常費力,雖然能勉強紮透布料,但針和布之間的阻力異常大。

這直接導致了她縫製速度的減慢。

不僅如此,為了讓這個帶子能夠更好的裝進草木灰,她還必須將兩片布的邊緣往上折然後細細縫好,這樣更是加大了縫製的難度。

這種事情秦禹就不得不懷念金屬製品的美好了。

需要鐵針!

那實在是太好用了啊!

針過不留痕跡!

還非常快!

這種生活小東西缺少了一樣就非常麻煩!

她用力將手裏的針紮透布料。

一旁看了許久的沈淵,“……”

她是和那塊布有仇嗎?

毫不賢惠!

一看就不是經常做針線活的人!

除了他還有誰會不嫌棄她!

哼!

人醜,還不會女紅。

他挪動著手腕,將內力平緩的送入秦禹的身體內,並引導著它們在她體內循環。

沒有從小習武的人,體內的經脈比起習武的人來說十分滯澀,光是引導內力在她體內循環便耗費了他大量氣力。

更別說他的魔功至寒至冷,內力至邪。這種極暖極溫的效果,讓他感到自己體內的功法在無休無止的衝撞不休。

他知道自己的體溫此時應該正在急劇的下降,

何談烘幹衣物?

僅僅是輸出溫暖,便讓他全身冰寒。

但這些事情他並不打算說予這個蠢女人聽。

她永遠蠢著便好了。

他不願看她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