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乾不知道樓晨心裏在想什麼,雖然他砸完徐德亮心裏也很後悔,可是他見椅子被蕭原給擋住了,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囂張了,他指著徐德亮質問道:
“徐德亮,我問你,為什麼要跟作對?我競拍這幅《溪山行旅圖》,你也要來拍這幅《溪山行旅圖》,你為什麼不給我麵子?”
蕭原剛剛一腳踢開鄭克乾砸向徐德亮的椅子,本來就是一肚子怒火,現在聽了鄭克乾這麼無恥的話語,他終於忍不住對鄭克乾說道:“鄭克乾,你還要不要臉?大家都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大家的目的都是為了最後的這幅《溪山行旅圖》,憑什麼你能競拍,別人就不能競拍?”
鄭克乾聽罷了蕭原的話,笑了笑,然後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我是鄭克乾呀,我競拍的東西,你們都不準拍。”
蕭原看著他一臉嘚瑟的樣子,無語的說了一句:“傻逼。”
蕭原剛說完,徐德亮就在旁邊鼓掌道:“好,蕭原罵得好,這家夥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傻逼,他媽生他的時候,應該是把他生馬桶裏衝掉了,然後把胎盤給養大了。”
鄭克乾拿手指著蕭原,怒罵道:“你這窮小子,不過就是碎石軒的一個小員工罷了,就你還敢罵我?你是不是想死呀?”
蕭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又來這句?有本事你就過來弄死我呀,別就知道在那裏放嘴炮,跟個娘們一樣。”
鄭克乾氣急,拿起身邊的另一把椅子就要衝上來,準備教訓蕭原一頓,蕭原也做好了搏鬥的準備。
可是拍賣台上的樓晨是不會允許鄭克乾和蕭原破壞他蓄謀已久的計劃的,他對著鄭克乾怒聲吼道:“鄭克乾,你給我安穩的坐在那裏,不然別怪我不給你父親的麵子,將你給轟出去。”
周老板也拉著蕭原,勸說道:“蕭原,別動怒,不要跟這種垃圾一般見識,還是等徐德亮拍到這幅《溪山行旅圖》,然後再跟他慢慢算賬吧。”
徐德亮也在一旁勸說道:“對啊,蕭原,你先忍一會,我也受夠了那個腦殘,等會拍賣會結束,我跟你一起去收拾他。”
蕭原平息了怒火,對著周老板和徐德亮說道:“周老板,徐老板,我沒事,我忍得住,等會拍賣會結束了,我就打死他。”
“恩恩。”徐德亮也跟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蕭原被周老板和徐德亮給勸住了,可鄭克乾還在那嘚瑟著呢,他對著樓晨嘲諷道:“樓晨,我給你麵子才叫你一聲樓老板,不給你麵子你就是一坨屎,就你還看在我爸的麵子上?有本事你就發火呀,來呀……”
樓晨無奈的看著像瘋狗一樣亂咬人的鄭克乾,對著台下的幾個黑衣男子吩咐道:“你們幾個過去把鄭克乾給我扔出去。”
幾個黑衣男子聽了樓晨的話,先是遲疑的看了樓晨一眼,在得到了樓晨肯定的眼神後,幾個黑衣男子便轉身往鄭克乾身邊走來,準備抓住他將他給丟出去。
“樓晨,你敢!你今天要是敢將我丟出去,我就讓我爸扒了你皮……”鄭克乾見幾個黑衣男子越走越近,忍不住對著樓晨威脅道。
樓晨看著一臉緊張的鄭克乾,淡淡的說道:“嗬嗬,我被你嚇死了。”然後又對著幾個黑衣男子催促道:“你們幾個速度快點,趕緊將他給我丟出去,別讓他影響我們的拍賣會。”
鄭克乾聽罷趕緊往後推,幾個黑衣男子步步緊逼,眼看就要走到鄭克乾的麵前了,坐在那裏的王蒙蒙忽然開口道:“好了,樓老板,給我一個麵子,不要把鄭克乾丟出去,畢竟我和他父親也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
剛剛被鄭克乾罵過的陳老板也開口替鄭克乾求情道:“對啊,樓老板,鄭克乾雖然混蛋,但是他父親畢竟是我的老兄弟,你就給也給我一個麵子吧。”
樓晨聽了王蒙蒙和陳老板的話,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才對著王蒙蒙和陳老板說道:“好吧,既然王老板和陳老板替鄭克乾這個小子求情,那我就放他一馬,不把他丟出去了。”
樓晨想的很簡單,他之所以要講鄭克乾給丟出去,是因為擔心他破壞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得罪鄭克乾,畢竟他的父親是南豐城鼎鼎有名的鄭成功。
王蒙蒙和陳老板替他求情,樓晨剛好就坡下驢,放過鄭克乾一馬。樓晨對著幾個黑衣男子說道:“你們幾個回來吧,把鄭克乾公子的椅子擺放好,讓他坐下來繼續參加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