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想罷,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解釋道:“特別是這兩年,她應聘上了龍皇大酒店的工作以後,更是囂張了,不僅嘲諷我,有時候還不懂禮貌的嘲諷我爸媽,我越來越不喜歡她了。”
蕭原聽完了劉韻的話,沉吟了一會,然後對著她詫異的問道:“她隻不過是龍皇大酒店的一個小服務員而已,有什麼資格嘲諷你?你可是楚氏珠寶的櫃台銷售員,雖然說楚氏珠寶的生意現在日漸衰弱,可再怎麼說,楚氏珠寶也是南豐城數一數二的企業呀,她一個小服務員有什麼資格嘲諷你?”
劉韻聽罷了蕭原的疑惑,並沒有感覺奇怪,而是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她的收入高呀,我在楚氏珠寶月薪也隻有三千多而已,就算業績再好最多也隻有五千,可是我表姐月收入每次都破萬,最多的一次她的月薪居然有七八萬……”
劉韻的話沒說完,就被周老板給擺手打斷了,周老板先是對著劉韻說道:“停一下,你先別說。”
說罷,然後又轉身對著顧瓷新調侃道:“你們顧家可真是夠有錢的,一個小小的女服務員,一個月的工資居然能有七八萬,比我們店裏的工資好高。”
顧瓷新聽完了周老板的話之後,滿臉詫異的擺了擺手,反駁道:“怎麼可能?雖然龍皇大酒店的業務不是我負責的,但是南豐城的人均工資我還是知道的,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別說月薪七八萬了,就是七八千也沒有啊。”
周老板聽罷,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聳了聳肩,道:“你剛剛沒聽見劉韻說得話嗎?她表姐在你們顧家的酒店裏,一個月能賺七八萬,她一個小姑娘,還會撒謊不成?”
劉韻聽完了周老板和顧瓷新兩人的對話,聽見他們說自己撒謊,趕緊連連擺手,替自己辯解道:“我沒有說謊,我表姐一個月確實能賺七八萬,我在姥姥家還見過她的銀行卡流水呢。”
周老板人老成精,早在劉韻說徐冰潔月薪七八萬的時候,他心裏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蕭原和楚嫣然在邊上也想明白了,隻有劉韻一個人還不知道,所以大家看著劉韻滿臉焦急替自己辯解的樣子,都不由得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顧瓷新一邊笑,一邊對著周老板說道:“周叔叔,我想明白了,一個服務員,還是個女的,她一個月想要掙七八萬,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顧瓷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老板給擺手打斷了,道:“好了,心裏有數就行,別說出來,給劉韻留一點麵子。”
顧瓷新聽完了周老板的話,連連點頭答應道:“好的,周叔叔。”
劉韻聽罷了周老板和顧瓷新兩人的對話,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對著周老板疑惑的問道:“周老板,給我留什麼麵子?我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呀?”
周老板看著劉韻一副單純的樣子,更是可樂了,哈哈笑了兩聲,然後對著劉韻商量道:“哈哈,劉韻,你不用知道,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處理吧,好不好?”
劉韻當然沒意見,她正愁這件事應該怎麼辦呢,周老板說交給他來辦,她當然求之不得,連連點頭答應道:“好的,周老板。”
這時候,徐冰潔從邊上走了過來,對著蕭原、周老板等人說道:“你們幾個差不多就得了,演戲別演過頭了,要是沒事的話趕緊走吧,劉韻這個臭丫頭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過來演戲羞辱我?我給你們雙倍,趕緊離開龍皇大酒店,免得影響我的工作。”
說罷,頓了頓,又對著劉韻不屑的說道:“哼,有你這種親戚,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沒什麼本事不說,還特別好麵子,我不過就是上次羞辱了你一回而已,你用得著特意找一幫人來酒店找我麻煩嗎?”
劉韻聽完了徐冰潔的話,差點被她給氣暈了,氣的沒話說,可是站在劉韻邊上的楚嫣然可沒有劉韻那麼好的脾氣,楚嫣然聽完了徐冰潔不知羞恥的話語,頓時氣的走到了她的麵前,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恥,你自己不知廉恥的在酒店裏亂搞男女關係,還用這種錢來在劉韻麵前嘚瑟,你的臉皮還真是厚呀……”
徐冰潔聽完楚嫣然的話,頓時就著急了,她自己幹過什麼事,心裏清楚,所以在楚嫣然揭穿她之後,她惱羞成怒的拿手指了指楚嫣然,質問道:“你……你說誰亂搞男女關係呢?”
楚嫣然一點也不慫,直接硬懟道:“說得就是你,不知廉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