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殿下,您喜歡胡思亂想,臣女可沒時間陪您玩,你若再不離開,壞了臣女的閨譽,別怪臣女喊人了。”李長安出聲威脅,“臣女名聲壞了不要緊,隻是,瑞王殿下剛訂了親,傳出去,天下百姓指不定以為您花心,不值得托付呢。”
眾口鑠金,在百姓心中,若是不值得托付,想登上皇位,那可真就難如登天了。
李長安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了,既然你在我麵前蹦躂,那就別怪老娘心狠,拿百姓壓你了。
上官玉最在乎的是什麼,名聲,皇位,她就不信,她都這麼說了,上官玉還死皮賴臉待在這。
上官玉本就氣不順,又被李長安威脅,登時,一口惡氣堵在心口,不發泄不足以平息憤怒,他長臂一伸,大掌捏住她的手腕,恨不得將她骨頭捏碎。
“李長安,你當真不怕死?”上官玉仿若地獄惡鬼,惡聲惡氣道。
“臣女自然是怕死的,隻不過,瑞王殿下好大的氣派,跑到我家威脅臣女,就是不知道,皇上他老人家知道了此事,會怎麼想。”李長安忍著疼痛,一字一句回擊道。
不能為百姓謀福利,不能為百官斷清明,又怎能撐起錦繡山河,皇上心中那杆秤若是歪了,上官玉再想板正,怕是不容易了,誰讓皇帝老兒快死了呢,說不準今日‘瑞王闖尚書府’的事兒傳到皇帝老兒耳朵裏,皇帝老兒立馬就寫了詔書呢。
反正,這事兒,誰也猜不準。
上官玉聽了這話,也隻有咬牙切齒的份,想要報複李長安,也要掂量掂量皇上聽了這話的反應。
“李長安,你夠狠!”上官玉鬆開李長安的手腕,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
“臣女膽小,比不上王爺。”李長安笑著駁斥。
是啊,她還真沒有上官玉心狠,上一世,上官玉對著她花言巧語,背地裏做盡了隱私事兒,也虧得她傻,竟然沒看清一起生活的夫君是頭白眼狼。
上官玉氣的手抖,指著李長安,“李長安,終有一日,終有一日,本王會讓你甘願臣服在本王身下。”
哈,李長安差點被上官玉這句狠話逗樂,他以為他是誰,天皇老子,還是玉皇大帝,誰都要巴結他,恭維他嘛,她李長安偏偏不上杆子巴結他,他又能奈何!
想讓她屈服,也要拿出真本事來,再說了,經曆了上一世,她就算死,也不會屈服在仇人身下,除非她腦袋被驢踢了。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李長安起身,想去一探究竟,就聽李仙寧嚷嚷道,“李長安,你真對得起我,在親妹妹的眼皮子底下,勾搭妹夫。”
李長安很想說,把這句話奉送給你最合適,但,她終究抿了抿唇,沒有吱聲。
罪域渣男賤女,她一個字都不想說,看到他們在眼前晃,她都覺得膈應。
李長安想,多想不認識渣男賤女啊,多想擁有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一扇子,將渣男賤女扇出十萬八千裏,生生世世再也不見。
“瑞王殿下,您喜歡胡思亂想,臣女可沒時間陪您玩,你若再不離開,壞了臣女的閨譽,別怪臣女喊人了。”李長安出聲威脅,“臣女名聲壞了不要緊,隻是,瑞王殿下剛訂了親,傳出去,天下百姓指不定以為您花心,不值得托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