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炎側目冷冷的冷一眼吳太醫等人,道:“你是說頭風發作嗎?母後怎麼會這樣?你們本事呢?開藥啊?紮針啊?”
“陛下恕罪!”吳太醫等人都趕忙跪了下去,麵有難色的惶恐請罪道:“回稟皇上,是臣等無能,可是能用的法子都已經逐一的用過了,全然無效。臣等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請皇上下旨降罪。”
“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官炎怒道:“朕養著你們是叫你們白拿俸祿的嗎?一點頭疼腦熱的小症狀就把你們整個太醫院都難住了?傳出去豈不是成了笑話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吳太醫等人心裏叫苦不迭的連連磕頭,最後實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還是吳太醫斟酌著開口道:“皇上,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年前您重病不起的事情?”
“嗯?”上官炎回頭砍了他一眼,隨後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話中所指,又滿是疑慮的看了眼床上痛苦掙紮的吳太後,緩緩道:“你是說……”
“是的!”吳太醫硬著頭皮道,哪怕是全無證據的揣測……
他們治不好太後的病,皇上勢必怪罪,這個時候也就是死馬也當活馬醫了。
“太後娘娘的這個症狀實在是奇特,看著隻是一般的頭風,可對症下藥都不管用,微臣鬥膽揣測……”吳太醫道,說著又是欲言又止,頓了一下才道:“別是被什麼東西魘著了吧!”
巫蠱之術在宮裏的禁忌,尤其在上官炎麵前。
誰都知道當初先皇後的死是因為那起巫蠱案牽連,上官炎就更是對此道深惡痛絕。
見他驟然沉了臉,吳太醫等人就是心裏一抖,連連磕頭請罪。
李長安見狀,這才款步走上前去,手掌撫過他的手背,代為求情道:“母後的這個樣子的確是反常的很,吳太醫等人也是為了母後的鳳體擔憂,並非是妖言惑眾的惹是生非,皇上息怒,臣妾倒是覺得事到如今此事也是寧可信其有了,保不準真是有什麼衝撞呢?什麼也比不得母後的安全要緊。”
上官炎緊繃著唇角,麵上神情雖然未見緩和,卻也沒再追究,隻是一時半刻也沒吭聲。
詩畫和詩書兩個都被吳太後這來勢洶洶的病症嚇壞了,此時聞言便是眼睛一亮,齊齊跪下去晴明道:“皇上,皇後娘娘所言極是,到了這會兒也是寧可信其有了,請皇上下旨傳召國師大人進宮吧!”
太醫和宮婢們跪了一地。
上官炎卻是始終一副嫌惡的表情,對這件事諱莫如深的模樣。
李長安等了片刻,就是輕輕的彎了彎唇角走上前去一步,代為吩咐道:“顧總管,你去走一趟吧,傳本宮的口諭,馬上請國師大人進宮一趟!”
顧公公知道上官炎對她的態度向來袒護縱容,順勢就答應著快走了出去,“是,奴才這就去辦!”
不多時下頭的宮女就又煎了一副藥送上來,兩個大宮女服侍吳太後用了半碗也不見好轉,最後許是疼的利害有些風魔了,吳太後便是一骨碌爬坐起來,用力將那藥碗掃落在地,淒聲咆哮道:“出去,都滾出去!”
上官炎側目冷冷的冷一眼吳太醫等人,道:“你是說頭風發作嗎?母後怎麼會這樣?你們本事呢?開藥啊?紮針啊?”
“陛下恕罪!”吳太醫等人都趕忙跪了下去,麵有難色的惶恐請罪道:“回稟皇上,是臣等無能,可是能用的法子都已經逐一的用過了,全然無效。臣等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請皇上下旨降罪。”
“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官炎怒道:“朕養著你們是叫你們白拿俸祿的嗎?一點頭疼腦熱的小症狀就把你們整個太醫院都難住了?傳出去豈不是成了笑話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吳太醫等人心裏叫苦不迭的連連磕頭,最後實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還是吳太醫斟酌著開口道:“皇上,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年前您重病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