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很是不錯。
這樣想著,李長安就悶在他懷裏愉快的笑了起來。
上官炎見她笑得歡暢,不禁詫異,垂眸往懷裏看去,“怎麼了?”
“我在想待到天明她醒過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會不會真的氣到頭風發作!”李長安道,聲音裏也帶了難掩的笑意。
她是極少有這麼毫無顧忌情緒外露的時候,上官炎看著她明媚的笑臉也是心情舒暢,埋首下去惡意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磨蹭著道:“既然呈了朕的情,就想想一會兒回去要怎麼報答朕吧!”
對上他眼中戲謔的神采,李長安的臉就驀然一紅。
慈寧殿的宮人雖然都被上官炎噤了口,但是一晚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先是太後重病急傳太醫,後又是欽天監的國師大人親自帶兵搜城,最後瑞親王和親王妃連夜進宮。
雖然這之後就再沒了風聲,但是隨後瑞親王府就傳出了親王妃因為小產血崩而亡的消息。
哪有這麼巧的事?
種種跡象綜合起來,背地裏自是叫所有人揣測不已。
吳太後是睡到次日午後才醒,詩書和詩畫兩個都心虛的不敢去和她對視,整個大殿裏寂靜的有些瘮人。
吳太後是何等精明的一個人,很快就察覺了兩名婢女的神色有異,逼問之下兩人自是什麼都招了。
吳太後聞言,立刻又是眼前一花,痛苦的撐住了額頭。
一番折騰,隻能再度傳了太醫進宮。
不過這會兒她的情況倒是不似頭天晚上那麼嚴重,吳太醫給開了壓製頭風的藥,她喝過之後症狀也就緩解了。
待到吳太醫走後,吳太後的一張臉已經冷漠猙獰的不像樣子,手裏捧著藥碗,似是恨不能將那藥碗整個兒捏碎了。
“娘娘,您昨晚的情況確實很嚴重,又是當著皇上和皇後娘娘的麵,奴婢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插嘴。”詩書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解釋。
“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準備就這麼和哀家撕破臉了。”吳太後冷冷說道,唇角牽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也不是吧!”詩畫試探著開口,拿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她的臉色,“親王妃……”
“那個蠢貨!”聽到高媛的名字,吳太後突然就怒不可遏的狠狠將藥碗砸了出去,臉色表情掩飾不住的猙獰。
高媛小產的時候她就隱約猜到了內因,無非就是那眼皮子淺的女人爭風吃醋,用了非常手段想要栽贓李長安。
可是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寢宮裏,哪怕她也是打從心底裏容不下李長安,也不會傻到去配合高媛做這場戲。
卻是沒有想到會為了這事兒引得上官炎出手了,在瑞親王府做手腳,她自認為李長安還沒那個道行。
所以不用說,一定是上官炎做的。
為什麼?就為了那麼個他為了一時意氣而娶進宮門的女人?
吳太後雖然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但是無可否認,這連著幾次的事情上麵來看,上官炎的確是把李長安看在眼裏了。
她的心情,很是不錯。
這樣想著,李長安就悶在他懷裏愉快的笑了起來。
上官炎見她笑得歡暢,不禁詫異,垂眸往懷裏看去,“怎麼了?”
“我在想待到天明她醒過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會不會真的氣到頭風發作!”李長安道,聲音裏也帶了難掩的笑意。
她是極少有這麼毫無顧忌情緒外露的時候,上官炎看著她明媚的笑臉也是心情舒暢,埋首下去惡意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磨蹭著道:“既然呈了朕的情,就想想一會兒回去要怎麼報答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