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殺人這一招,可不是隻是她吳太後會的,最後鹿死誰手還有的商量呢!
白天,上官炎大多數時候都在前朝處理政務,李長安百無聊賴,就去了一旁的小書房,把四麵的窗子大敞了,提筆練字。
下午的時候流雲端了一碗燕窩進來,道:“娘娘都寫了快一個時辰了,停下來歇一歇,別累壞了眼睛。”
李長安笑笑,擱筆走過去,接過那瓷盅攪著裏麵湯汁,突然之間就覺得沒了什麼胃口,思忖了一下對流雲道:“慈寧殿那裏,有什麼消息嗎?”
“是!”流雲道,立刻就莊重了神色,“奴婢本來就正準備和娘娘說呢,上午那會兒您才從淑妃那裏離開不多會兒,太後就傳召了淑妃過去,兩個人關起門來,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不過具體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能說什麼,不過就是假意的安慰一番罷了。”李長安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吳桃兒也不就是蠢到無藥可救,隻是功利心太重,所以才一次次甘願拿著吳太後那些鬼話自欺欺人。
不過到了這會兒,她也該是認清了事實,醒過來的了。
李長安的唇角翹起,帶了一個懶洋洋似笑非笑的弧度。
流雲見她攪著瓷盅裏的東西許久也見她吃,就皺了眉頭道:“娘娘怎麼了?是這燕窩做的不合您的胃口?”
“不是!”李長安回過神來,對她露出一個笑容。
她午膳用的少,可是這會兒看著瓷盅裏的東西卻是絲毫也提不起食欲來,就又遞還給了流雲道:“我不是很想吃,先收下去吧!”
“嗯?”流雲一愣,再看向她的時候不免就帶了幾分憂慮的情緒道:“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給您傳太醫過來看看嗎?”
“既沒有頭疼也沒有腦熱,看什麼太醫?”李長安笑道:“別這麼小題大做,這會兒時候也不早了,再有個把時辰皇上也該回了,叫廚房準備晚膳吧。”
流雲不放心的又瞧了瞧她的臉色,見她的麵色如常沒見什麼病容也才稍稍放心,點頭退了出去。
後麵的幾天都是風平浪靜,不管是吳太後還是吳桃兒,都沒有絲毫的動作。
李長安也不去管他們,自己窩在鳳棲殿裏吃飯睡覺,閑暇的時候看看遊記,做一點針線活兒,卻是愜意無比。
七日後親王妃高媛下葬。
葬禮的規格隻做的一般,草草的就了結了,隨後這件事的風聲也就逐漸平息。
轉眼又過十多天。
這天午後行雲就麵色有些沉鬱的拿了封帖子過來,道:“娘娘,這是慈寧殿方才叫人送來的,說是太後娘娘的身子大好了,過兩天要去相國寺還願,讓您伴駕前往!”
彼時展緩正在專心致誌的繡一方手帕,聞言就是眼睛眯了眯,隨後就是頭也不抬的道:“先放著吧!”
行雲聞言,不由的就急了,聲音有些拔高,“娘娘您不會是真是準備和她一起去吧?”
“淑妃會跟著她去吧?”李長安卻是不答反問。
借刀殺人這一招,可不是隻是她吳太後會的,最後鹿死誰手還有的商量呢!
白天,上官炎大多數時候都在前朝處理政務,李長安百無聊賴,就去了一旁的小書房,把四麵的窗子大敞了,提筆練字。
下午的時候流雲端了一碗燕窩進來,道:“娘娘都寫了快一個時辰了,停下來歇一歇,別累壞了眼睛。”
李長安笑笑,擱筆走過去,接過那瓷盅攪著裏麵湯汁,突然之間就覺得沒了什麼胃口,思忖了一下對流雲道:“慈寧殿那裏,有什麼消息嗎?”
“是!”流雲道,立刻就莊重了神色,“奴婢本來就正準備和娘娘說呢,上午那會兒您才從淑妃那裏離開不多會兒,太後就傳召了淑妃過去,兩個人關起門來,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不過具體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