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後的心裏既然已經有了揣測,自然就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張虎計較什麼,當即說道:“不關他的事,是哀家一定要看過了你才放心,聽說你這裏也沒傳太醫,自己的身子就這麼不當回事嗎?”
她說著,就冷著臉對身邊詩畫吩咐道:“去請太醫過來給皇後看看!”
“是!”詩畫應聲去了。
李長安也沒阻攔。
吳太後舉步就又朝院子裏走,一邊道:“既然哀家來了,那便過去見皇上一麵吧,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與他說。”
流雲的心裏一急,為了不露破綻,麵上卻是強作鎮定的不肯表現出來。
李長安則是直接往前一步,抬臂將她攔下,微笑道:“皇上正在處理公務,既然母後要見他,那就請您先行移步前殿,臣妾先替您進去問問吧!”
吳太後冷冷的看她一眼,唇角帶了一抹譏誚的笑容,卻是不置可否。
李長安也不懼她,隻就坦然的與她對視。
吳太後不語。
卻是在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上官玉走上來一步,含笑道:“母後和皇上之間幾時需要這麼見外了?其實……也犯不著這樣麻煩的!”
李長安絲毫也不以為意的挑眉看向他,反問道:“瑞親王也是來探本宮的病的嗎?”
“本王剛好進宮來給母後請安,順便過來看一眼。”上官玉道。
一大早開始,上官炎和李長安就雙雙沒有準備,雖然對外傳出來的消息是李長安生病,但吳太後卻是做了兩手準備,久久得不到這鳳棲殿裏的確切消息,就叫人去找了上官玉進宮。
這會兒李長安完好無損的展在人前,那麼不用說……
出事的就定然是上官炎了。
吳太後是有備而來,而且眼見著自己籌謀多年的事情眼見著就要修成正果,心中忍不住的就帶了幾分雀躍。
她的麵色不顯,其上仍是一片冷然之色道:“瑞親王說的對,哀家和皇上是母子,也沒什麼好見外的。”
她說著,就又再次大步往裏走去。
李長安的眉毛皺了一下,終究還是一咬牙,喚道:“流雲!”
流雲已經準備了許久,此時終於得到傳喚就忙是心神一斂,一步上前將吳太後攔下,“太後娘娘,皇上的口諭,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入內,請您不要為難!”
“你這賤婢,太後娘娘的路也是你敢攔的嗎?”詩畫尖聲叱道,搶上來一步就朝流雲臉上摑去。
流雲不避不讓,隻在她勢在必得的時候忽而側身輕輕一讓。
她動作的幅度其實並不大,但詩畫沒有防備,直接就撲到了台階底下,倒栽蔥一樣的摔下去,門牙當即就磕掉了兩顆,滿嘴是血的躺在地上瞎哼哼。
“你大膽!”詩書見狀,立刻就跟著惱羞成怒的大聲道:“太後娘娘麵前,豈容你造次!”
說著也是怒不可遏的就要動手。
流雲不知道李長安準備怎麼化解此事,就先隱晦的地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見到李長安對她點頭,方才一把捏住了詩書的手腕,手下用了巧勁兒輕輕一掰。
吳太後的心裏既然已經有了揣測,自然就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張虎計較什麼,當即說道:“不關他的事,是哀家一定要看過了你才放心,聽說你這裏也沒傳太醫,自己的身子就這麼不當回事嗎?”
她說著,就冷著臉對身邊詩畫吩咐道:“去請太醫過來給皇後看看!”
“是!”詩畫應聲去了。
李長安也沒阻攔。
吳太後舉步就又朝院子裏走,一邊道:“既然哀家來了,那便過去見皇上一麵吧,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與他說。”
流雲的心裏一急,為了不露破綻,麵上卻是強作鎮定的不肯表現出來。
李長安則是直接往前一步,抬臂將她攔下,微笑道:“皇上正在處理公務,既然母後要見他,那就請您先行移步前殿,臣妾先替您進去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