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告訴你了,你要拍的馬屁也拍完了,你該走了。我要睡覺了。”老死頭對蒙銳道,老死頭將葛順的屍體重新蓋起,走到旁邊一張石床上和衣躺了下去。
“好。”蒙銳也知道這幾日老死頭沒日沒夜的在屍體上找線索,極其辛勞,他悄悄退出了黑屋子,將黑屋子的門掩住。
蒙銳拿到了老死頭提供的重要線索,而文鐵樹一大早就找蒙銳來了,見到蒙銳道:“蒙兄,昨天按照你的意思去了葛順和李福家,結果發現葛順的母親先前舊疾複發,是心疼病。而李福的孩子前兩天得了腸澼。”
“心疼病、腸澼,還有王李氏的婦身病,都有病,而他們就診的醫堂也都是清風堂。”蒙銳搖頭說:“實在不明白,為何要殺死三個去看病的人。”‘
“是啊,莫非是個瘋子所幹不成,去醫堂殺看病的人,估計也隻有瘋子才有這種禽獸行徑。”文鐵樹想起被殺死之人的一幕幕,氣憤說。
“也許,除了都去清風堂就診外,我們還疏忽了他們之間的某種聯係。”蒙銳低頭道:“但究竟疏忽了哪一點。”
“若凶手殺人動機同病無關呢?”門外慢悠悠傳來一人話聲,卻是老死頭,老死頭依舊是一雙渾濁朦朧的雙眼。
“同病無關……”蒙銳眼中閃爍一縷異樣光芒,他倏然站起身道:“藥方!”
“他們三人都應該帶著病診藥方,但死後卻都沒有發現。竟然疏忽了這個,文兄,叫兄弟,去三人的家裏,再重新仔細搜查一遍。”蒙銳道。
三個時辰後,捕快們都回來了,李福、葛順、王李氏的三張診病藥方果然都不翼而飛了。蒙銳坐定,像是摸到了某個線頭道:“凶手殺人,莫不就是為了藥方?”
不多會,文鐵樹也回來了,他剛從清風堂回來,見到蒙銳忙不迭的說:“蒙兄,我剛從清風堂回來,葛順、李福、還有王李氏三人都是在八月三十一日下午,未時到酉時這兩個時辰之間去清風堂拿的藥方。而據清風堂一名夥計回憶說,是林善親自給三人開的藥方,沒讓任何人過手。”
“林善親自開的藥方,那林善在八月三十一日還幹了什麼?”蒙銳問。
“我也問到了,那天林善一大早就去了護國將軍府給蔣家二公子看病,待回到清風堂就已然是未時了。”
“又是蔣家二公子。”蒙銳道:“難道林善的死,還有其餘三條人命真的是這個蔣遙所害。”
蒙銳轉臉看向文鐵樹,道:“我們要再去一趟護國將軍府。”
文鐵樹跟龐博大致說了案情,龐博這次倒是麻利,很快就安排讓蒙銳、文鐵樹帶捕快去往護國將軍府。路上,文鐵樹壓低了聲音對蒙銳道:“蒙兄,已經傳下話去了,那最後一名拿到林善藥方的人已經悄悄回到了雲州,我們的捕快正在暗中保護他。”
“好,盡量多安排一些手下保護他,我不想再出現第五個受害人。”
文鐵樹歎道:“希望盡早將真凶緝拿,不要再有無辜之人喪命了。”
“該說的都告訴你了,你要拍的馬屁也拍完了,你該走了。我要睡覺了。”老死頭對蒙銳道,老死頭將葛順的屍體重新蓋起,走到旁邊一張石床上和衣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