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觀眼中如電,他也認出了黎斯,當年唐九觀還有另外幾名官員曾邀大世王朝神捕喝酒,唐九觀還曾同黎斯大醉一場,怎個痛快。
黎斯臉上帶笑,這邊唐九觀已經抱拳下馬,黎斯這才看到唐九觀身後還有兩頂小轎,應是唐九觀內眷,有一名中年婦女和幾個丫鬟侍奉在側。
“黎兄多年不見啊,不知怎麼來到了定陽縣?不過既然來了,就一定得到府上再痛快大飲一場,不醉不休。”唐九觀雖麵帶凶相,但為人秉性還是當年沙場裏豪爽耿直的性格。
“黎斯也沒想到可以在定陽縣裏重會唐兄,高興得很。但暫時因為公務在身,沒法去唐兄府上,等過幾日交了差,一定親自去唐兄府上討杯酒喝。”
“定然,說好了。”唐九觀大笑,他自知官場規矩,沒有深問黎斯為何會出現在定陽縣,隻對幾年來所見所聞跟黎斯侃了一通,兩人倒也談的輕鬆,再不多會,黎斯聽到不遠處轎子裏傳來輕微的咳嗽聲,黎斯看唐九觀:“可有病人?”
“內子陪我回鄉祭祖,幾日疲憊染了風寒,不礙事。”唐九觀緩緩望向那邊轎子裏,目光裏閃過一抹異樣神色,黎斯道:“既是夫人有病,唐兄還是早先回府照料夫人的好。黎斯改日拜會。”
黎斯拱手,唐九觀客套的回了禮,重新上馬,一行隊伍浩浩蕩蕩向定陽縣東頭而去。
黎斯望著漸漸消失的隊伍,收回目光。過了未時已久,不知道吳聞將小丫頭送走了沒有,黎斯看到旁邊有茶社,準備進去喝杯茶,剛走一步,突然感覺到身後一條人影蹦了出來,接著一團白色物體襲向自己額頭,長刀來不及拔出,黎斯回手一招風馳電掣捏住了襲向自己額頭的物件,卻發現是一團白紙。再看那蹦出來的人影,不是正在哈哈大笑的白家小姐白珍珠又是哪個?
“你,你不是走了嗎?”黎斯脫口說。
“哼!就知道是黎大哥安排那個小笨蛋捕快想將我送走的,告訴你黎大哥,我不想走,我要留下來。”白珍珠仰著頭,目光堅定的望著黎斯,黎斯苦笑:“你的好奇心這多日也該滿足了,你的堂兄軒轅善也托人送來口信讓我送你回去,我這才安排吳聞將你送回。白姑娘,你說,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麼?”
“我……我……”白珍珠小心的偷瞥黎斯,臉頰不自覺一陣緋紅,突然氣嘟嘟的說:“我就喜歡留下,就要留下,沒有原因,就是喜歡!”
“捕頭!”不遠處傳來了吳聞的聲音,吳聞遠遠避著白珍珠走來,顯然在這小丫頭手裏吃了不少苦,黎斯心知肚明的拍了拍吳聞的肩膀,吳聞一臉委屈的看著黎斯,搖頭說:“捕頭,事我辦不了。這可比讓我捉拿江洋大盜難多了……”
“小捕快,你在嘀咕什麼!”白珍珠掐腰大喊,標準凶婦姿勢。
黎斯收回手,突然發現捏在自己手心裏的白色紙團有紅色印記印了出來,黎斯吃了一驚,打開紙團,但見白紙上隻有兩個大字,似因為時間匆忙而寫的有些淩亂——救命!
唐九觀眼中如電,他也認出了黎斯,當年唐九觀還有另外幾名官員曾邀大世王朝神捕喝酒,唐九觀還曾同黎斯大醉一場,怎個痛快。
黎斯臉上帶笑,這邊唐九觀已經抱拳下馬,黎斯這才看到唐九觀身後還有兩頂小轎,應是唐九觀內眷,有一名中年婦女和幾個丫鬟侍奉在側。
“黎兄多年不見啊,不知怎麼來到了定陽縣?不過既然來了,就一定得到府上再痛快大飲一場,不醉不休。”唐九觀雖麵帶凶相,但為人秉性還是當年沙場裏豪爽耿直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