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被放光了血,失血過多而死。”仵作指著手腕傷口說。
“放血?!什麼人跟他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遼寬歎息一聲,仵作搖頭:“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死者被放血時有過掙紮,所以凶手對其手腳進行了攻擊,還有死者腦袋上的傷口,也應該是掙紮時被用石頭打破了。”仵作將發現的線索都告訴了遼寬。
“你是說,凶手眼睜睜看著楊傑被放血而死。”遼寬說,仵作點頭。遼寬閉上眼,似看到了這樣一幕畫麵。細雨紛飛的雨亭裏,一個藏在陰影裏的凶手拿著利器,目露邪光的望著躺在血泊裏的楊傑,瞧著他,直到楊傑流盡了最後一滴血,凶手才冷笑著離開。
天藍城金銀街,從子時開始飄下的雨變得厚重起來。白珍珠和老死頭正在一個客棧旁的包子鋪裏吃著早飯。
“老前輩,黎大哥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他會不會遇到了麻煩。”
老死頭突然用筷子一指包子鋪外麵:“不用急了,他來了。”
黎斯坐在老死頭跟白珍珠身邊,壓低了聲音說:“天藍城裏發生了命案,我花了點銀兩問了一個小捕快。他說是昨晚發生的命案,死者被放光了血。”
雨持續著,曹府最深的院子裏,二夫人安藍童正對著花圃裏的紫色小花發呆,渾然不覺身後走來了一人。
安藍童身後站著曹府總管蘇木。蘇木神色有些尷尬的問:“不知二夫人叫蘇木來,有何事?”
安藍童望著繁星花花蕾:“我聽聞最近府裏有了怪事——鬧鬼。”
蘇木麵容短暫僵硬,但幸好安藍童並沒有看著自己,蘇木說:“沒這種事,是家仆丫鬟們為了給茶餘飯後找個說頭而已。”
“真如此就好。”安藍童目光變得幽怨:“自從搬進這院子,我總覺得被許多許多人偷偷瞧著、盯著,不自在。聽說在這院子落成之前,這裏發生過一場火災,燒死了很多人?”
“我也不清楚,當年是楊傑找人修建這府邸的,也包括那佛牌樓。”
“楊傑呀,我聽說他死了。”安藍童轉過頭,蘇木點頭道:“是,他死了。”
蘇木從安藍童的花圃走了出來,在他走出來後沒多久,一個纖細的人影輕快的跨過重重庭院,來到曹府後院一處幽靜的竹樓,走了進去。
竹樓裏,一個年輕男子正癡癡的笑著,他麵前有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中年婦人。婦人眼角已有了歲月的痕跡,小小的細紋像春天萌發的芽苗溫婉而害羞的伸腰,婦人麵容姣好,尤其是一雙大眼睛裏沉澱著淡淡的光,像是夜晚的星光落了進去。
穿院進來的纖細身影停在了婦人麵前,她穿著丫鬟的綠裙,咬著嘴唇對婦人說:“夫人,我這次親眼看到了,蘇總管鬼鬼祟祟進了二夫人的花圃,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久的話。那二夫人好像很激動。”
“他們也許沒什麼事,倩兒,不要學別的丫鬟亂嚼舌頭。”婦人正是曹冠洲的正房夫人,名叫簡沉。丫鬟倩兒不甘心的說:“夫人,倩兒可沒亂嚼舌根子。先前聽那麼多人說二夫人同蘇管家不清不楚,我就覺得蹊蹺。今個看來,他們兩個……”
“死者是被放光了血,失血過多而死。”仵作指著手腕傷口說。
“放血?!什麼人跟他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遼寬歎息一聲,仵作搖頭:“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死者被放血時有過掙紮,所以凶手對其手腳進行了攻擊,還有死者腦袋上的傷口,也應該是掙紮時被用石頭打破了。”仵作將發現的線索都告訴了遼寬。
“你是說,凶手眼睜睜看著楊傑被放血而死。”遼寬說,仵作點頭。遼寬閉上眼,似看到了這樣一幕畫麵。細雨紛飛的雨亭裏,一個藏在陰影裏的凶手拿著利器,目露邪光的望著躺在血泊裏的楊傑,瞧著他,直到楊傑流盡了最後一滴血,凶手才冷笑著離開。
天藍城金銀街,從子時開始飄下的雨變得厚重起來。白珍珠和老死頭正在一個客棧旁的包子鋪裏吃著早飯。
“老前輩,黎大哥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他會不會遇到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