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一動不動,雙眼無神的看著綠水坑,黎斯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死頭走到乞丐旁邊,探了探他鼻息,站直了身子搖了搖頭道:“他死了。”
州府大牢。
“那是一個暗無天日的地窖,有成群的老鼠竄來竄去,他的麵前還有一個惡臭無比的綠水池,裏麵都是死老鼠的屍體,不時冒出來。
然後,綠水坑裏就那麼生生鑽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他是幽靈,是魔鬼!他漂浮在空氣裏,走向男人,然後他扼住了男人的脖子,將散發著騷臭的尿水倒進男人的喉嚨裏。
一直倒,一直倒……直到男人被尿水嗆死!
然後,惡魔重新鑽進了綠水坑裏,不見了。
“一派胡言!”柴立海聽得背後發涼。
兩個少年低下頭不敢再說,袁磊看著柴立海擦拭額頭的汗珠,小聲問:“大人,怎麼辦?”
“先,先等等看,看看黎斯那邊的情況。”柴立海心裏想來思去。
“這是什麼味道!”捕快有人問。
“騷臭。”黎斯注意到乞丐的頭發都濕了,老死頭道:“是尿。”
“不僅僅頭發,身體上,死者的嘴裏也被灌入大量的尿水……而且,他有可能就是被這些尿水強行灌入喉嚨,窒息而死。”老死頭微微一頓:“但最後結果,還要等回到黑屋子檢查過後才可以得出。”
不遠處有捕快突然喊:“有發現。”
黎斯走過去,捕快的手裏捏著一枚鳳頭金釵,黎斯接過金釵道:“白玉、金釵,這乞丐果然同三耳朵和龍婆的死有關。”
“老死頭,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黎斯沉吟:“龍婆、三耳朵、乞丐甚至是王莽的死,凶手通過他們的死想傳遞給別人一些信息,我有這樣的感覺,但想不明白究竟指什麼。”
“先回去,再慢慢想吧。”老死頭說。
申時,扶搖城州府書房,柴立海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黎斯知道了柴立海在大牢裏的所聞,也親自去了大牢裏,但那兩個說故事的少年對於造謠者一無所知,他們是在茶寮喝茶時聽路人說起的,說的有模有樣,少年人心性好奇,也就記住了。
“柴大人,目前看,殺害龍婆、三耳朵還有這未知身份乞丐,包括殺害王莽的凶手應是同一個人。一個乞丐、一個媒婆、一個夜香郎還有一個州府護軍,凶手為何要對這四個人下毒手?他們四個或許擁有某種關聯,這種關聯便是凶手接二連三殺人的依據。”黎斯歎息一聲,說:“但現在還沒有凶手的關鍵線索,隻能從死者身上下功夫,爭取早日找出四名死者彼此之間的關聯,或相同點。”
“黎捕頭說的是,我會安排手下捕快去調查。”柴立海點頭道。
接下來,黎斯、柴立海和袁磊又將四名死者的關聯分析了幾遍,都沒有找到蛛絲馬跡。
酉時,黎斯從州府正堂出來後,徑直來到了黑屋子。
老死頭剛剛收拾了工具,看到黎斯來了,老死頭直接講述起來:“死者死於灌入喉嚨中的尿水引發的窒息,而同樣,死者沒有掙紮反抗的痕跡。”
乞丐一動不動,雙眼無神的看著綠水坑,黎斯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死頭走到乞丐旁邊,探了探他鼻息,站直了身子搖了搖頭道:“他死了。”
州府大牢。
“那是一個暗無天日的地窖,有成群的老鼠竄來竄去,他的麵前還有一個惡臭無比的綠水池,裏麵都是死老鼠的屍體,不時冒出來。
然後,綠水坑裏就那麼生生鑽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他是幽靈,是魔鬼!他漂浮在空氣裏,走向男人,然後他扼住了男人的脖子,將散發著騷臭的尿水倒進男人的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