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是蓬石山五十五歲的壽辰,羅海教眾以及同羅海教有接觸的各色人物都前來祝壽,大壽之期持續了整整四天。第四天壽宴散去,大部分賓客都離開了金島,第四天晚上,蓬石山覺得身體不適,就回到了居住的蟻骨樓休息。
但到第五天一早,蓬石山就死了。而當時金島上尚有八名參與賀壽的賓客未離開,這八人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目標。
金島就在眼前,黎斯終於重新踏上了陸地,腹中難以言形的一陣難受漸漸平複。看來,自己的確還是隻旱鴨子,黎斯自嘲的說。
隨行而來了八名從北海府衙調派來的捕快。金島之上,一個彪形大漢早已經守候在岸邊,大漢身上穿著一件繡著大海和海鷹的黑袍子,這是羅海教的標誌,而這個大漢就是羅海教金島堂主,刑彪。
“你好,黎捕頭。”刑彪雖混跡於商教的羅海教,但平時跟各種人物打交道,江湖和朝廷上得事早已耳聞,自然聽聞過大世神捕黎斯的名諱。
“你好,刑堂主。”黎斯點頭,不多廢話道:“我想去看一下蓬教主的屍體。”
“好。”刑彪帶路,岸邊布滿了黑色的巨石,構成了一片具有規模的黑石林。黑石林盡頭道路一分為二,右手邊一條像是小路,不多有人行走,左邊一條已經經過人為修葺。
黎斯及其捕快走上了左邊道路,白珍珠不時發出感慨,她是第一次踏上海島,不由覺得什麼都是稀奇,但好一會兒,她又小聲嘀咕:“跟陸地上也沒什麼不同啊,都是石頭!”
黎斯笑而不語。金島中央,道路豁然開朗,視野中也出現了一座氣勢恢宏的黑色木質高樓,這就是蓬石山在金島的住處,蟻骨樓。
進入蟻骨樓,一樓隻有十幾根雙人腰粗的黑石柱,石柱在幽暗的環境下散發著幽幽綠光,白珍珠來了興致,走上前去想要撫摸石柱卻被刑彪阻止:“這石柱上是一種帶毒的蟲子,普通人輕易觸碰,會有危險。”
黎斯細看,石柱上微微蠕動著一種綠殼的拇指蓋大小的蟲子,黎斯奇道:“蓬教主為何養些毒蟲在自己的住處?”
“這個,雖然毒蟲會傷人,但在黑夜裏卻可以發出璀璨的光芒,尤其是海邊的黑夜裏它們就像是一顆顆會動的寶石。教主就是喜歡它們的亮光,所以才養了這些蟲子,而且不主動觸碰這些毒蟲,它們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
“原來如此。”黎斯點點頭:“這光芒在白天已經如何美麗,夜晚應該更加奪目。想來,我還是有幸可以一觀。”
二樓,竟然有一個樓中酒坑。芬芳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在酒坑周圍呈菱形擺放著許多木架,架子上麵是各色的寶器,有古劍、珍珠、翡翠、畫卷、銀器等等,每一樣都奢華至極。
“蓬教主也是個蠻懂享受的人。”黎斯仔細端詳坑中翻騰的酒氣,不由說。
五天前是蓬石山五十五歲的壽辰,羅海教眾以及同羅海教有接觸的各色人物都前來祝壽,大壽之期持續了整整四天。第四天壽宴散去,大部分賓客都離開了金島,第四天晚上,蓬石山覺得身體不適,就回到了居住的蟻骨樓休息。
但到第五天一早,蓬石山就死了。而當時金島上尚有八名參與賀壽的賓客未離開,這八人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目標。
金島就在眼前,黎斯終於重新踏上了陸地,腹中難以言形的一陣難受漸漸平複。看來,自己的確還是隻旱鴨子,黎斯自嘲的說。
隨行而來了八名從北海府衙調派來的捕快。金島之上,一個彪形大漢早已經守候在岸邊,大漢身上穿著一件繡著大海和海鷹的黑袍子,這是羅海教的標誌,而這個大漢就是羅海教金島堂主,刑彪。
“你好,黎捕頭。”刑彪雖混跡於商教的羅海教,但平時跟各種人物打交道,江湖和朝廷上得事早已耳聞,自然聽聞過大世神捕黎斯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