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彪低下頭,黑暗的牆壁深處,伸出了一雙冰冷慘白的手死死的壓在自己肩膀上,壓的自己動彈不得。刑彪用力掙紮,卻發覺不僅僅是肩膀,自己全身每個地方都動不得分毫。再看,一雙一雙冰冷慘白的手從牆壁、床底、頭頂伸了出來,漸漸將刑彪湮滅在無法掙脫的黑暗中。
“咚咚!”門外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黎斯打開門,一道嬌小的身影撲進門內,是白珍珠。白珍珠頭發淩亂,黑黑的眼珠子亂轉,小心的問:“黎大哥,你有沒有聽見怪聲音?”
“怪聲音是什麼聲音。”黎斯笑了笑問。
“說不上來,我剛才躺在床上,就聽到了有聲音,那聲音像是從牆壁內傳出來的,好嚇人。黎大哥,這裏變得好可怕,一點都不好玩,我們走吧。”白珍珠拉著黎斯手臂,半認真半撒嬌的說。
“好,等明天天一亮,我先送你回府衙。”黎斯看出白珍珠是真的害怕了,他並不想考驗這小丫頭的耐性。
“嗯。”白珍珠點點頭。
黎斯送白珍珠回房間,倏然,三樓走廊盡頭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個影子貼服在牆壁上,跟黑暗幾乎融為一體。黎斯立即想起了第一晚上出現在蟻骨樓下的黑影,還有那場在岸邊莫名而起的大火,黎斯將白珍珠送進房間裏說:“在房間裏麵不要出來,記住關好門。”
黎斯轉身走向走廊盡頭,他並沒有注意,不過一會兒,白珍珠的門又打開了。白珍珠看著黎斯消失的背影,猶豫了好久,終於還是跟了來。
牆壁在,黑影不見了。黎斯頓了頓,拐到了看押王順的石室外。石室外沒有一個人,黎斯記得刑彪是安排了十個羅海教教眾看守石室門外,他們人呢,是沒有來,還是出了意外。
刑彪感覺到黑暗裏有人在推搡著自己,而那些糾纏在自己身體上的雙手迅速的消失,刑彪終於獲得自由,他猛地從黑暗裏坐起來,麵前站著一個人。
“誰!”刑彪聲音裏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波動。
“我。”黑暗裏一張臉貼過來,是黎斯。刑彪長長籲出一口氣,對麵王順的石床上空空無物,王順不見了。
“王順呢?”刑彪茫然站起,黎斯對他說:“跟我走。”
三樓賓客所休息的小房間裏,鬆壽道人沒有在房間裏,白露也沒在房間裏,最後來到王老頭祖孫的房間,黎斯推開門,斑駁月光下,一個纖細的背影坐在床側,望著窗外的月光。
“小啞巴。”刑彪說。
“你爺爺呢?”黎斯發現王老頭並不在房間裏,小啞巴卻像是聽不到,緩緩轉過身,躺在了床上,像是要睡覺。
“你……”刑彪剛想上前將小啞巴拉起來,樓梯口出現了幾道人影,剛好是鬆壽道人跟王老頭。
“你們去哪了?”黎斯問。
鬆壽道人跟王老頭對視一眼,王老頭說:“剛才我們聽到外麵有動靜,然後就跟出來看了看,結果看到有好幾人跌跌撞撞下了樓,像中邪一樣,我跟真人就跟了過去。”
刑彪低下頭,黑暗的牆壁深處,伸出了一雙冰冷慘白的手死死的壓在自己肩膀上,壓的自己動彈不得。刑彪用力掙紮,卻發覺不僅僅是肩膀,自己全身每個地方都動不得分毫。再看,一雙一雙冰冷慘白的手從牆壁、床底、頭頂伸了出來,漸漸將刑彪湮滅在無法掙脫的黑暗中。
“咚咚!”門外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黎斯打開門,一道嬌小的身影撲進門內,是白珍珠。白珍珠頭發淩亂,黑黑的眼珠子亂轉,小心的問:“黎大哥,你有沒有聽見怪聲音?”
“怪聲音是什麼聲音。”黎斯笑了笑問。
“說不上來,我剛才躺在床上,就聽到了有聲音,那聲音像是從牆壁內傳出來的,好嚇人。黎大哥,這裏變得好可怕,一點都不好玩,我們走吧。”白珍珠拉著黎斯手臂,半認真半撒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