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在我近乎絕望的時候,也不知輸入了哪些數字,電腦居然顯示登陸成功,心中高呼幾聲萬歲之後,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接到互聯網上,快速地打開郵箱,將郵件發到了鬆虛道長的手機上,就算鬆虛道長不懂電郵,父親應該可以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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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虛道長和父親安全脫身後,到了虛空道長修身養性的‘龍雲’寺,虛空道長一眼就看出父親被下了蠱毒,立刻設壇做法,與鬆虛道長合力,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解除了父親身上的蠱毒,終於可以開口說話。
“想不到烈火聖女用毒如此厲害!我們還真低估了她的法力!”虛空道長擦幹額頭上的汗水。
鬆虛道長附和道:“如果不是陳東拆穿她的身份,或許我們早就招到毒手了!唉,徒弟和丫頭現在都在她手裏,也不知道會怎樣對付他們!”
父親焦急地望著他們,老淚縱橫地懇求道:“兩位道長,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們。那妖女心狠手辣,我真怕瑤琴……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把他們救出來!”
“辦法是一定要想的,問題是我們現在法力不夠,根本不能同七刹魔鬥啊!”鬆虛道長搖搖頭,無奈地感慨道。
虛空道長心裏雖然沒底,但在鬆虛道長麵前必須要有大師兄的威嚴,於是嚴厲地斥責道:“邪不能勝正,我們不能對付七刹魔,總有人可以對付他!佛法無邊,我現在就去找住持,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末了,他立刻動身去找住持,父親和鬆虛道長留在禪房,心裏萬分焦急。
不到十分鍾,虛空道長帶著住持來到禪房,互行佛禮之後商討對策。住持聽完鬆虛道長與七刹魔正麵交鋒的經過之後,眉頭緊鎖,徐徐說道:“阿彌陀佛!人間多災多難,求佛祖保佑逢凶化吉!佛法是用來超度和消災解難的,要想除掉七刹魔,兩位道長還是得請道家祖師爺張天師幫忙!隻怕烈火聖女啟動烈火咒,將七刹魔變成火魔的替身,就隻能用九天聖水對付他!”
鬆虛道長插話道:“九天聖水隻有九天玄女才有!問題是與火魔大戰一場之後,丫頭為救那些無辜枉死之人,寧願犧牲自己。就此血靈玉化為灰燼,而她,也是我和大師兄用盡全力護住她的心脈,憑借現在醫學力量,才勉強救回一命。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大不如前,就連跑幾步路都會氣喘,所以我們認為,九天玄女的真身也消失了!”
住持不以為然,正色道:“九天玄女真身絕不會這麼容易消失!如果我沒有猜錯,九天玄女的真身依然還存在於李施主的體內,隻不過與火魔一戰,耗盡體力,暫時沉睡過去而已!不過……”
鬆虛道長得知九天玄女並未消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急於知道所有真相,但住持說話總是欲言又止,掉足了他的胃口,不耐煩地說道:“住持大師,你不要說話吞吞吐吐的行不行,我都快急死了。不過什麼?快說啊!”
住持歎息一聲,淡然說道:“阿彌陀佛!要重新喚醒九天玄女,沒有血靈玉是很難辦到的!從虛空道長那裏,老納了解了九天玄女與火魔大戰的所有經過。火魔原本是封印在陳施主的體內,隻因蠍子精耗盡他所有真氣,進入火魔體內,衝破了封印,將火魔解救出來,但火魔並沒有殺死陳施主,而隻是鎖住了他的靈魂,他的真身畢竟與肉身相抵觸,所以隻能借助陳施主才能適合肉身,行動自如。正因為如此,九天玄女當天與火魔大戰之時,並沒有動用九天聖水,隻怕傷了李施主心愛人的性命,所以隻是用血靈玉的法力將火魔的真身逼了出來。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逼出來的隻是蠍子精,化作火魔的樣子,讓火魔逃過一劫。九天玄女最後逼於無奈,不惜耗盡真氣,將火魔重新封印在陳施主的體內,成功地將陳施主救了出來。唉!老納之所以到現在才說出真相,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火魔既然已經被封印,應該不會危害蒼生。隻是沒有料到,烈火教聖女毫無悔改之意,不顧自己性命,一心想借助七刹魔,使得蒼生受難!阿彌陀佛!”
虛空道長覺得住持現在才說出真相,為時已晚,心裏有些不滿,悶悶地說:“住持大師,枉我這麼信任你,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如果真是這樣,早就應該殺了陳東,以除後患!”
住持行個佛禮,正色道:“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納是不想因火魔之事,再枉送他人性命!就算陳施主死了,火魔也會跟隨他的靈魂再世為人。如果陳施主魂飛魄散,反而會將火魔從封印中放出來,豈不是適得其反?”虛空道長這才明白住持的良苦用心,慚愧地低下頭。
父親對於這些鬼神說法不是很理解,所以一直保持沉默。鬆虛道長恰恰相反,不停地發表自己的意見,就怕別人當他是透明人,“住持大師果然修行高深,老道佩服不已!現在已經知道火魔與九天玄女都未死,那我們的下一步該怎麼辦呢?要不先想辦法將丫頭他們救出來?請張天師對付七刹魔,是不是先要阻止烈火聖女施用烈火咒?我們要怎樣才能重新喚醒九天玄女呢?……”
一連串的發問就連虛空道長都有些受不了了,急忙打斷道:“師弟,你少問一句行嗎?”接著向住持問道:“住持大師,當初李瑤琴忍受幻象煎熬,才成功啟動的血靈玉,喚醒了九天玄女。如今血靈玉已毀,要重新喚醒她是不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