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耳甫斯下地府求冥王
船槳擊水的聲音傳來,卡戎上門做生意了。可是俄耳甫斯人的氣息讓他連連打了幾個噴嚏,險些在船上沒有站穩。他堅決拒絕擺渡,還打起了“太極”,說上頭規定不得擺渡凡人,我不過是這冥府裏一個打工的,也做不了這個主。老實的俄耳甫斯無計可施,當真還讓他遊過去不成。俄耳甫斯看著仿佛凝固了般的冥河,腦海裏浮現出歐律狄刻痛苦的容顏,滿心的憂傷讓他不由撥動了琴弦。我的愛人,如果一切無法重來,就讓我在這無間煉獄為你彈奏一首安魂曲吧。緩慢哀傷的樂聲四散開來,像有一把無形的鈍器撕扯著空氣,遲緩但痛入骨髓。卡戎冰冷的心底也生出悲憫來,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在擺渡時愛上的那個靈魂,無奈絕望就如同現在的俄耳甫斯。他支起了槳,將船劃到了俄耳甫斯麵前。
陰氣森森的冥府鬼影幢幢,散發著潮濕腐臭的味道。時而還傳來一聲驚叫或呻吟,讓人不寒而栗。俄耳甫斯無所畏懼,且歌且行,他看到了希望,樂曲也隨之歡快起來,仿佛照得暗黑的冥府一片明亮。冥國衛士三頭惡狗刻耳柏洛斯也因此停止了狂吠,忘記了職責,俄耳甫斯順利地來到了冥王哈得斯的寶座前。他深深地向冥王鞠躬,仍然邊彈邊唱,用歌聲回憶與妻子曾經的美好,表達自己無限的悲傷。整個冥國充滿了動人心懷的音樂,眾多鬼魂蜂擁而來,就連心如鐵石的命運女神、複仇女神和女巫總管等都不禁雙手掩麵,感歎自己愛情凋零,韶華不再。
哈得斯單手托腮,滿臉憂傷,全沒有了平日的威嚴和冰冷。冥後珀爾塞福涅緊緊摟著丈夫的肩膀輕聲哭泣。為了愛情的名義,哈得斯決定破例一次,滿足俄耳甫斯的願望:“你可以帶歐律狄刻回到陽光之下。但是你必須遵守一個條件:歐律狄刻走在你後邊,走出冥界之前你不能回頭。”
痛失所愛
為什麼我要回頭?這句話像一句魔咒日日夜夜啃噬著俄耳甫斯。
失而複得的欣喜滿滿地包圍了俄耳甫斯。走在前頭,他多想伸出手拉著妻子一起走,可想起哈得斯的告誡,終究還是忍住了。前麵有光微微透出,近了,近了,很快就到出口了。那個時候,他可愛的妻子,歐律狄刻,就能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邊了,巨大的幸福感讓俄耳甫斯都有一點眩暈了。可回過神來,他忽然忐忑起來,哈得斯不是在騙自己吧,為什麼沒有了妻子衣服沙沙的聲音?不會是自己走得太快,她沒跟上吧?難忍的焦慮終於讓他不顧一切地回過身去。隻是一眼,遺恨萬年。他當真可以安心了,歐律狄刻緊緊跟在自己身後,他甚至可以看到妻子溫柔愛戀的目光。可隻一秒,歐律狄刻的身影就再次退回到了無邊的黑暗之中。任憑他怎麼呼喊,回應他的隻有回聲。得而複失,俄耳甫斯萬念俱灰,這一次是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俄耳甫斯下地府求冥王
船槳擊水的聲音傳來,卡戎上門做生意了。可是俄耳甫斯人的氣息讓他連連打了幾個噴嚏,險些在船上沒有站穩。他堅決拒絕擺渡,還打起了“太極”,說上頭規定不得擺渡凡人,我不過是這冥府裏一個打工的,也做不了這個主。老實的俄耳甫斯無計可施,當真還讓他遊過去不成。俄耳甫斯看著仿佛凝固了般的冥河,腦海裏浮現出歐律狄刻痛苦的容顏,滿心的憂傷讓他不由撥動了琴弦。我的愛人,如果一切無法重來,就讓我在這無間煉獄為你彈奏一首安魂曲吧。緩慢哀傷的樂聲四散開來,像有一把無形的鈍器撕扯著空氣,遲緩但痛入骨髓。卡戎冰冷的心底也生出悲憫來,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在擺渡時愛上的那個靈魂,無奈絕望就如同現在的俄耳甫斯。他支起了槳,將船劃到了俄耳甫斯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