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參觀呢!所以,故地重遊除了感慨外,就是無聊咯~~沒有新鮮感了嘛!)
在晃悠半天之後,司琪做了一件令自己後悔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事情,唉,也就是想看看家裏到底什麼樣了,自己的哥哥即將成親,自己總該送份禮吧!於是乎,司琪準備趕回天下第一莊,還在此之前留下了一封信,也就簡單的知會了沈瑤一聲,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敢情,這丫鬟當的跟大爺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就是嘛!結果就是,司琪半路被攔了···)
“嗯嗯,這信寫得太有水平了,連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呼~”司琪看著手裏那張畫著很多奇怪符號的信,洋洋得意,自己實在是太有文采了,連這種書信方式都可以想出來,真是太崇拜彬雪聰明的自己了!(某人樂得什麼都忘了,包括暗中那個一直都在的影子。司琪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個不出名的丫鬟,那會寫字啊,就寫了一群像甲骨文的字,留給沒有回來的沈瑤,還塞在沈瑤的枕頭底下,這丫頭,故意的!)
黑衣人把司琪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就是什麼表情都沒有······(這不是關鍵,關鍵就是,在沈府外麵監視的一群人,那些人會是誰呢?請接著看!)
“哎呀,放在這裏行嗎?姐姐會不會看不到啊?可是,放其他太過明顯的地方又不好,怎麼辦哦~”司琪今天很奇怪,很奇怪,怎麼沒了以往的淡定呢!“行了!給管家!”
就在司琪準備離開的時候,在她還未意識到身邊出現另一個人的時候,就被打暈了,信,就輕飄飄地落在了台階上······
“少爺,人已經帶來了!”扛著司琪的人將司琪扔在馬車上,恭敬地對著馬車裏的人講了這麼一句話就消失了。“嗚~”司琪被突然一扔,竟是被摔醒了,車子慢慢地行駛,司琪一臉的迷茫,自己,這是···被綁架了!不是吧!自己的武功已經退步到這種程度了?!
“醒了。”低低的聲音用著陳述的語氣講著司琪的醒來這件事情,不帶什麼波動。這聲音,是司琪怎麼也不會忘記的!那個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聽到的聲音,這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司琪艱難地坐起來,忍著後腦勺隱隱的疼,看清了眼前的人。幹淨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還像以前一樣看著自己,隻是,從以前的漠視,漸漸變成了如今的,含有殺氣的冷漠。那張臉此時幾乎沒有一絲的血色,難道,他,那次雖是保下了命,卻是落下來病根?
微微一開一眼,看著不停擺動的布簾,就是不敢再看眼前的那人。“很驚訝是吧!嗬嗬,沒想到那樣我都沒死。真是老天眷顧,竟是讓我還有機會再見到你,青梅竹馬!”嶽啟賢冷冷的看著這個曾今的玩伴,以前隻是純粹的討厭她,現在,更是恨!
“······”司琪不自然的動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就連一點內力都沒有了,他,下了軟骨散。
“沒錯,在你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被下了軟骨散,否則,我怎會抓住你!”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他竟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我可是找了很久才知道天下第一莊的小姐竟然在這個地方做丫鬟!嗬!多麼可笑!”他的聲音尖利,似乎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嶽啟賢,以前是我不懂事,但是,那件事,不能完全怪我!那次,明明是你,先對我···”那件事情,是自己最忌諱的,那時,自己的恐懼已經到達最高點,完全是已經沒有辦法才會···他,從一開始就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從此消失······
“是嗎!但是你明明可以在那時救我的,那樣的我,還能對你造成傷害嗎!為什麼你就把我扔在那裏!為什麼!咳咳···”嶽啟賢激動地說著,麵前的那張臉,是自己最忌諱的,也是最放不下的!那樣的恨,那樣的不甘,那樣的,無法忘卻。哪怕就此付出一切,也要將她自此困在自己的身邊!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看著無力的司琪,笑得妖豔,“你,休想再傷害我!你也休想,在離開我!”逼近眼前驚訝無比的少女,嘴角詭異的翹起,奪走了少女的初吻···熱烈、霸道,讓人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