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走到臥室門口時,我媽忽然從他們房間出來了,快步上前拉住了我,把一盒非常可疑的東西塞到了我手裏。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啊?”
我媽神秘地低聲道:“當然是生活必需品了!可別鬧出人命了,悠著點!”
我怔怔地看著盒子上的漢字……尼瑪是套套啊!媽你是有多開放多偉大多擔心我嫁不出去啊!什麼叫別鬧出人命啊!這話很有歧義好嘛!不過……我貌似知道怎麼讓德拉科嗨森起來了。
“知道了。”我把套套放進純棉的白色睡裙口袋,想了想,又脫掉了睡衣外套,隻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睡裙,吊帶和胸口的滾邊還是蕾絲的,裏麵真空,什麼都沒穿。
我媽一臉“孺子可教”的看著我,抬手將我的睡裙吊帶往下拉了拉:“一百分!”
“……”
“真是懂事啊!!!!!!!!!!!!”
“……媽你可以去睡了。”
“知道了知道了,急什麼。”我媽擺擺手,“把握機會,這麼好的對象可別跑了,那孩子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出來的,那氣質和素養可不是裝出來的。”
“……”不隻是有錢人,而且還是貴族呢,純的。
“我走了,明天彙報戰果。”我媽使勁拍了拍我的肩膀,頗有總理慰問災民的沉重感,大義凜然地殺回了他們的臥室。
我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將睡衣外套搭在胳膊上回了臥室。
臥室裏,德拉科正坐在床邊發呆,他微垂著頭,領帶扯開了半截,粉嫩的大床襯得他一身黑衣格外明顯,鉑金色的短發細碎地貼著他的額頭,遮住了他漂亮的灰藍色眼睛。
聽見開門聲,他迅速抬起了頭,看見是我後解除了警惕,蝶翼般的睫毛顫了顫,輕聲說:“回來了。”
我點點頭:“要去洗澡麼?”
德拉科頷首,拿起我爸那上下件的老式男睡衣就去了浴室,我看著他的背影發了一會呆,靜靜地坐到床邊等著他回來。
他並沒有洗很久,反而很快就回來了,微濕的短發還滴著水,嶄新卻款式陳舊的睡衣穿在他身上反而有一種反差的美感,挺拔頎長的身姿一覽無餘,淡藍色的顏色襯得他眼睛越發藍了。
“浴室的東西會用嗎?”我拿起毛巾自發地為坐到我身邊的他擦頭發,他沒什麼情緒地點點頭,忽然抱住我,將頭埋進了我懷裏。
我愣住了,張著手臂輕聲問:“怎麼了?”
“你說我們還回得去嗎?”悶悶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和後悔。
“……你覺得呢?”
“一定要回去啊。”他的話聽起來並不像是在回答我,反而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放鬆下來,揉了揉他仍有些溼潤的頭發,將他從懷裏拉了出來,垂眼望著他粉嫩的薄唇,再抬眼看看他,然後又盯著他的唇。
德拉科先是不解,反複兩次下來頓時悟了,紅著臉低頭吻上了我的唇,雙手握著我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舔吻著我的唇瓣,溫熱的舌尖輕輕描過唇線,而後啟開唇瓣,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深刻到我無法支撐身體,無意識地躺在了床上。
德拉科翻身壓在我身上,急切地吻著我,帶著某種目的性,濃烈而強硬,讓我稍微有些招架不住。
我艱難地撐開他的胸膛,想要停下這個吻,但我畢竟是個女孩子,他的力氣遠遠大於我,如果他不願意,那我的行為都是無用功,而他現在顯然就很不願意,並對我的反抗非常不滿。
像是懲罰一樣,德拉科抱著我整個人往上挪到了大床的中心,一手扣住我的雙臂蓋過頭頂,一手輕鬆褪去了我唯一穿著的睡裙,然後又很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睡衣,接著分開我的雙腿毫無預兆地進入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