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點了點頭:“一會讓你媽給你弄點酸梅湯降降暑,睡醒了再喝,先去休息吧。”
我頷首,轉身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臥室走。
“對了,小馬呢?”
身後傳來我爸似不經意地問話,我愣了一下,敷衍道:“一會就回來了吧,他碰上了幾個朋友,要聊……”
“哢”――
話還沒說完,開門聲就響了,我想回頭看看,誰知一扭身子就發覺從胸腔到鎖骨疼得厲害,貌似從商場出來就不太舒服,應該是某種不該做的事強行做下來造成的吧……
整個人僵硬著轉過身,隻見德拉科筆直地站在門口,一手提著一個紙袋,一手正在將魔杖收進袖口。
呦,開門咒啊r(s_t)q揉了揉胸口,我默默轉身慢慢走回臥室,想了想,最終是沒有鎖門。他畢竟在這裏隻認識我,我不能因為一些自私的小脾氣就把他拒之門外,雖然也許我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裏,但那前提是我還有回去的必要。
他應該什麼都知道了吧,本來就已經猜得差不多了,現在應該沒有任何疑問了。
呼,這樣也好,省的以後再費力氣遮遮掩掩,知道就知道了吧,反正左右就這樣了,狀況也不會再遭到哪去。
皮鞋踩在地上的悅耳聲音由遠及近,再接著便是關門聲,我沒回頭,坐在床邊疲憊地揉著脖頸和鎖骨,身後的床位漸漸陷入一人,我餘光裏瞥見德拉科白皙纖長的手指捏著黑色的紙袋邊沿,想來他的臉色應該比紙袋更黑吧。
“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低沉略顯沙啞的聲音就在身後,我歪歪脖子,無辜地眨眨眼,沒回頭,也沒言語。
德拉科似乎歎了口氣,從紙袋裏取出一張光碟,我愣了愣,難不成把電影也買回來了?!
非常好奇和擔憂地整個身子轉過去,當我看見他買的碟其實是經典**《泰坦尼克號》的時候,莫名鬆了口氣。
“怎麼,你以為我買的是什麼?”德拉科挑了挑眉,捏著碟片將笑為笑地看著我。
……草,寒氣頓生啊。
“你應該什麼都知道了吧,那你也應該猜到我以為你買了什麼。”我模棱兩可地回答。
他垂下眼,轉身走向影碟機:“我沒去看那些書。”
我霎時愣住了,是我幻聽了嗎?他說什麼?他沒看?!
他似乎有些hold不住影碟機,無奈地轉頭看向我:“那個人說把碟片放進這個黑盒子裏就可以在那個上麵看到畫麵了。”他指著電視,“但要怎麼放?”
我眨眨眼,起身走到他身邊,蹲下,將碟片接過來,打開影碟機,將碟片放進去,又拿著遙控器和他一起走回床邊,打開電視,調到視頻:“一會就可以看到了。”
德拉科點點頭,脫掉了西裝外套,扯掉領帶扔到一邊,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慵懶地爬到了床上,抱著枕頭窩在柔軟的被窩裏。
我看得滿眼冒紅光,嫉妒他那貌似柔軟舒適的位置,於是很厚臉皮地脫掉鞋躺到了他身邊。
德拉科看了我一眼,眯著灰藍色的眸子,像一隻昏昏欲睡的小貓咪,萌得我心都融化了。
“我以為你會去看那些東西。”我還是忍不住說了這句話。
德拉科勾勾唇,將視線轉到電視上,影片已經開始放映了:“看吧。”
我沉默,躺在他旁邊望向電視,看著那不知道看過多少遍的片子,從羅斯和傑克相遇,再到泰坦尼克號沉船,那一句經典的“youjumpijump”,到傑克慢慢沉入水下的畫麵,依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