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等著那個男人或獅子大開口,或紅著臉說隻要給六塊錢路費,那裏知道又等了半天,依然沒等到任何聲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本能地就仰起頭看去,著這一次,傅歆把那人看清清楚楚,剛還沒有眼花,果然有著一副很好皮囊,即便他閉著眼睛,通過垂下長長,如蒲扇般睫毛也能想象出他有雙多麼好看眼睛。
傅歆不知道他為什麼閉著眼睛,壯著膽,伸出手去推他,沒想到,這一推還推出了事情。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站,隨著傅歆外力,她後背和車身拉開距離,他直朝傅歆倒來。
身後車門還敞開著,傅歆隨著外力被推進了副駕駛裏,而那個人則不偏不移倒了她身上。
尼瑪!
傅歆大怒,她長到二十二歲了,還是第一次被人,還是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壓著。
貼得近,傅歆能清清楚楚聽到他心跳聲,嗯,看樣子,身體素質還不錯,這心跳既穩健又有力。
這次,她伸出兩隻手去推身上人,當真是應了那句話,睡著人和喝醉人都死沉,她推了半天也紋絲不動。
有不怕長針眼好心人跑了過來,透過那扇半敞車門問她,“小姐,需要幫忙嗎?”
傅歆籲了口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他挪到一邊去?”
那人倒真是個熱心腸,還真幫萍水相逢傅歆這個大忙。
時間沒需要過去很久,傅歆就知道了為什麼有人說,“雷鋒是因為幫人太多累死”、“黃繼光是摔倒了才堵槍眼”、“董存瑞為什麼犧牲?因為被炸藥包上兩麵膠粘住了”。
這個年代,果然已經沒有了真正“雷鋒”,饒她閱人無數,也沒想到那個幫她人其實是個娛樂記者,也就是俗稱“狗仔隊”。
哎,這還是後話,現,傅歆還什麼都不知道,正開著車,卻再也沒有剛才專心致誌,她邊開著車,邊時不時朝後視鏡看去。
就因為去服務區休息了一會兒,她寶馬車裏就多了個人,還是個喝得不省人事人。
傅歆不是個心軟人,卻拿這個明明看著爛醉如泥,當她想把他拉到車外,他卻死命地朝她車廂裏鑽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個人剛才那麼“驚天動地”,已經引來不少人目光,傅歆怕被人認出,第二天報紙登出什麼誇大其詞消息,隻能戴上夾胸`前墨鏡後,鑽進駕駛室裏,飛發動引擎,朝高速公路駛去。
……
有了躺後麵座椅上“拖油瓶”,傅歆很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打開了車載MP3,一首她叫不上名字,卻很流暢舒緩音樂從裏麵徐徐淌出。
輕柔音符,恍若一雙柔若無骨手,輕緩而溫柔梳理著她每根神經,她煩躁心情忽然安靜了下去。
這個靜靜夜,寂寂高速公路上,聽著這首她聽了不知道多少遍,都不會覺得厭倦歌曲,心裏寧靜地就像個初生嬰兒。
……
隻用了一個小時,傅歆就到了電話裏那個人告訴她酒店門口。
她剛拉下手刹,還沒來得及熄火,穿著酒店統一製服門童就跑了上來。
傅歆有輕微潔癖,不喜歡別人用她東西,正想婉言謝絕要幫她停車門童,餘光瞥到後座上睡很沉,沉到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人影,微微沉默了一下,還是把鑰匙遞給了滿臉微笑門童。
可憐她前兩天剛換上車套,又要整套換了。
她順手理了下耳邊碎發,就轉身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