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郝心晴偏偏哪種情況都不屬於。
“你想說什麼?”
郝心晴掩飾的笑笑,“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蘇莫眼裏的受傷稍縱即逝,“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會等你。”
郝心晴看著他轉身離開,脊背挺直,腳步聲輕微,卻聲聲落在她的心底。
蘇莫的到來就像是一陣風,在她的心裏吹起一陣漣漪。風過了,漣漪散了,日子還得照舊。
母親辦了病退,還得定期做化療,家裏的收入就是父親的工資和母親微薄的退休金。
郝心晴等了幾天,見章妍沒有如期彙錢到賬上,心感不安,就直接殺到公司。
大辦公室空無一人,安靜得令人感到害怕。
郝心晴徑直向前,推開了小辦公室的門。
一股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郝心晴揮手扇去麵前的煙,隻見章妍靠在靠椅上,腳架在桌沿,手裏夾著煙,神情萎靡,毫無昔日美豔之感。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郝心晴脫口問道。
章妍吸口煙,徐徐吐出煙圈,“出口美國的貨物被美國海關扣押,說是貨物裏夾帶大量不符實際的其它貨品。”
“那不就成了走私?”
章妍苦笑,“現在也不知道是他們搞錯了,還是真有人要陷害我。”
郝心晴走到她對麵,“出口到美國,那不就是封遠華訂的那批貨。如果誤了交貨期,被退貨了,公司就完蛋了。”
“心晴,如果請你出麵,我會不會太厚臉皮了?”章妍自嘲地笑了笑。
郝心晴頓時明白她話外之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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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前幾天,我回我媽家,遇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後來我媽向我坦白了一切。”
“章妍,我知道這不怪你,卻無法和你在一起共事了。”
章妍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她跟前,“心晴,我也很難過,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你的爸爸和我的媽媽?”章妍眼眶微紅,哪裏還有半分強悍的模樣,惹得郝心晴也是一陣心酸。
她唯一的好友,也即將要失去了。
“章妍,老一輩的事就別提了,光想著就難受。公司的事我會去找封遠華,畢竟我也有份。”
章妍突然就抱住她,“晴姐。”
郝心晴也緊緊地回抱她。
郝心晴一點時間也不敢耽誤,就直奔封遠華的公司,來到公司樓下,才想到來得太急切,忘了打電話。想到已到樓下,她索性就直奔他公司。
來到公司門口,隻見玻璃門上鎖著一把大大的鎖,透過玻璃往裏望去,整整一層樓裏空無一人,隻有辦公桌安靜地佇立,證明這裏曾經喧鬧繁華過。
為什麼會這樣?一種陌生的害怕感襲入她的心頭。
郝心晴拿出手機,食指迅速地按下,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封大哥,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沉吟片刻,“我在江邊。”
江邊,再看看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郝心晴更加擔心了,“告訴我具體位置,我去找你。”
封遠華顯然很意外,“就是我們上次來過的。”
郝心晴下樓後,迅速地攔了一輛計程車,一上車,就催促司機快開,到了十字路口,紅燈亮起,汽車不得不停下。
“大哥,還有多久能到?”
“別急,也就二十幾分鍾的路程。”
綠燈亮起,汽車迅速發動,彙入了車海。
郝心晴的思潮也隨著車速起伏,章妍的公司遇到危機,封遠華的公司也出現了問題,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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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中一片混亂,竟然得不出一個結論。
下車後,她一眼就望見幾米外有個男人背對著她,身著黑色長T恤,背影寂寥。
郝心晴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跟前,並排而站,“封大哥,公司怎麼回事?”
封遠華收回視線,側頭看向她,“這裏不適合我,我打算結束公司去美國。”
懸在空中的心落在了半空,“那我們公司的那單貨物怎麼辦?”
“按時交貨就行了,我美國的公司還繼續開。”
“我們公司的貨在美國海關被扣住了。”郝心晴單刀直入。
“why?”封遠華脫口而出。
“說是夾帶私活,也就是走私。”
“那麻煩了,如果要贖回貨物,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