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這件事確實是他的失誤,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可是他從來沒有將她當商品一樣供人任意褻玩的意思,真的沒有,今晚的事情是一個意外,他原本以為她隻要在台上走一圈,挑起舞台下的人的興致的事兒,而裏麵的內幕是他自以為是的忽略掉了。
他知道現在她心裏不好受,無論他再多說什麼都聽不下去,所以隻能選擇沉默,讓她靜靜地發泄她心中的還有傷痛,但是他沒想過會將她傷得如此之深。
內疚嗎?是有的,否則他不會寧願冒著被人發現的險而半途衝出去試圖取消她的出場,隻是來不及而已……
司嵌寒蹲下來,將她抱在懷裏,摸著她的頭發,薄唇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對不起,真的。”
夏凝音忽然安靜下來,好笑的看著他,他以為他是誰,簡簡單單的一句對不起就想想將她輕易的打發掉?她是心軟的主兒,可是這次是他讓她心硬起來的,以前的她可以不計較,但是這次他竟然當眾的侮辱她,他視她為何物?
嘲諷的笑了笑,夏凝音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司嵌寒,冷聲說:“如果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補償所有,那請問,是不是對我所做的過分事都可以原諒?”
司嵌寒不再試圖多說什麼,雙手攬住她的腰,試圖將她抱起來,但夏凝音強烈的掙紮著,“你走開,不要碰我。”
司嵌寒不顧她的掙紮我行我素的將她抱起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回去後要打要罵隨便你。”
夏凝音雙手用力地敲打的圈住她腰部的手,試圖掙脫的桎梏,“我不要見到你,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男人!”
言楓魅站在一邊見到夏凝音滿臉的淚水,看不下去了,走在司嵌寒的前麵攔住他的去路,“先生,這樣勉強女人可不太好吧?她分明很不情願,無論怎樣你也得尊重一下她的意見對不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夏凝音逐漸變得虛弱,聽到言楓魅的話,像抓住了浮木一樣看著言楓魅,“言楓魅,幫我,我不要跟他走。”
被人擋住去路,司嵌寒眯起眼眸,鷹隼般的目光閃過一絲陰冷,有些不耐煩的瞪了眼夏凝音,瞬間又看向言楓魅,冷然道:“剛才的事謝了,可是這裏沒你說話的份,走開。”
“我不要跟你回去,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夏凝音抽住他的領帶,在他身上胡亂的掙紮。
“別動!你現在不舒服,我帶上你去醫院!”司嵌寒低頭輕聲的說,陰寒的目光看著夏凝音時有些擔憂。
抱著懷裏的人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熱,抓住他手臂的手掌卻異常的冰冷又無力,小臉參合著淚水冒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她現在真的很不對勁,否則以她的掙紮程度,他不可能輕易的將她桎梏在懷裏。
眯起眼眸看著懷裏微微打著哆嗦的人,眼眸裏有許多的情緒糅合其中,隻是忌於有外人在,而且他並不清楚言楓魅的底細,他不能將情緒輕易的表現出來。
總而言之,他沒時間跟言楓魅耗下去。
“不用你假好心,也要去我自己去!你放開我!”夏凝音在心裏冷笑,貓哭老鼠假慈悲。
見司嵌寒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裏,言楓魅漂亮的丹鳳眼驟然收緊,心裏也有點動氣,冷笑一聲:“你好像不懂裏麵的規矩,既然我搶走了人,就說明她是我的人了,該放下她的人應該是你吧。”
“什麼?!”夏凝音再一次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言楓魅這句話無疑是雪上加霜,不顧虛弱的身體,她緊緊地揪住他的衣服,指甲插進他的肌肉裏,逼問道:“你竟然真的想將我隨意的送人?你怎麼能做得如此徹底!”
夏凝音說這話的時候,小臉很悲切,不知道是身體不舒服的原因還是受的打擊太大,原本清澈靈動的大眼瞬間無力地低垂下來,但小手還是潛意識的抓住司嵌寒的衣服。
司嵌寒沒反駁,也不知道怎麼反駁,隻是將夏凝音抱得更緊,他心裏清楚,如果真的讓夏凝音選擇跟他們其中一個人走的話,那他肯定是落選的那個。
想到夏凝音可能即將要離開他,心裏有淡淡的失落,心裏有股氣湧上心頭,他隻知道現在他不能讓她走,可能是因為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用到她,畢竟他在她的身上廢了不小勁,還沒有徹底的利用她吧。
所以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他不能讓她離開,無論如何,他都要將她留下來。
言楓魅見他不說話,再重複一次道:“請你遵守裏麵的規矩將人放下。”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可以被所謂規矩束縛的人嗎?”司嵌寒氣定神閑的和他對視。
霎時間,司嵌寒眼睛看著言楓魅,嘴角勾起一抹笑,笑意很淺卻很狂妄,他把這事給忘了,之前和熏軾有跟他提過是有這個規定,但是他偏不放人,隻要他高興,他可以將這規矩完全忽略掉,誰又能奈何他!難道這裏還有人敢正麵的跟他司嵌寒叫板不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