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冷夢的一起,陪她一起吃飯。正左右為難呢,就聽到傅雨略帶生氣的聲音:“在想什麼呢?”
“啊?沒,沒什麼。”樊雲立刻回神,搖頭看著她,幫她拎袋子。
“雲,你今天好奇怪,總是走神,而且看冷夢的眼神也怪怪的,你確定沒事嗎?”
“沒事。”他笑著點了點頭,說,“真的,沒事。我隻是不待見她,一見到她,心裏就毛毛的,總覺得她要設計陷害我。”
“我怎麼覺得,你不是不待見她,而是有點怕她呢?”
“是啊,因為她總小動作,真的有點害怕。”樊雲又補充解釋了一下,伸手摟住傅雨,說,“總之,我跟冷夢能不見麵就不見麵,免得又伸出事端,讓娛記拍到了亂寫。”
傅雨想想也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想必是真的怕透了冷夢了,才會有這樣驚恐,不自然的樊雲。
“好了,現在你跟我在一起,就算她出現也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傅雨拉著他的手,給了保證,那樣子好像個“大女人”。
樊雲低頭,看著兩人相握的雙手,臉上露出了溫柔地淺笑。
兩人回到家裏,樊雲立刻動手做菜,傅雨則洗了蔬菜和水果,又削皮,切片或者切絲,進行蔬果沙拉的製作。
不過,向來不進廚房拿刀的傅雨,要切個丁,還有點樣子,一到切絲,那就跟條似的,惹來了樊雲忍不住笑聲的取笑:“這是什麼?你見過這樣子的紫甘藍絲嗎?你想笑死我啊?”
傅雨嘟著嘴看著他,想搶回他手裏的一根紫甘藍條,說:“你還給我,不然我揍你哦!”
“咦,被我說中了缺點,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啊?”樊雲半開玩笑地說著,閃身躲避著她的攻擊。
傅雨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搶回那根紫甘藍,心裏生氣,幹脆就坐到沙發上不理他了。
樊雲以為她真的生氣了,連忙跟出來道歉安撫:“好了,好了,還給你了,我錯了,再不取笑你了。”
他一說話,傅雨就轉過頭不看他。
樊雲隻好這一次又一次繞到她麵前,最後實在折騰不起來了,幹脆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扳正過來麵對自己。
“好啦,別生氣了,最多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我絕對沒有怨言,也不伺機報複。”他伸出三脂好像發誓那麼說著。
傅雨白了他一眼,二話沒說,撩起茶幾上的奶油蛋糕,就把奶油抹在他臉上了。
“……”樊雲被抹的時候,不能的躲了一下,所以奶油都進了耳朵裏了。
“糟了,等會兒清晰起來有點小麻煩了。”樊雲拿著麵紙擦了一下,說,“我以前得過中耳炎,耳朵不太好進水的。”
傅雨聽他這麼說,心裏有點小擔心了,立刻站起來,拿了掏耳朵的小鉤子,說:“別動,我幫你清理幹淨。”她讓樊雲枕在她的腿上,用手電筒打著燈,照著耳朵眼,幫他把掉在裏麵的奶油清理幹淨。
樊雲沒有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星眸靜靜凝視著她的表情,發現心愛的女人在認真專注地服務自己的時候,真的非常漂亮,而且充滿了母性的光環。
這是每個女人身上都具備的特質,隻是有些男人不懂得發掘,才會覺得自己老婆或者女朋友好像母夜叉。
“怎麼了?”傅雨留意到他的視線,低頭小聲詢問,“是弄疼你了嗎?”
“沒有。”他搖了搖頭,說,“我突然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傅雨聽了這話,臉頰刷的紅了。
“少沒正經的,別讓我分心了,小心弄疼你,所以不許說話了。”傅雨繼續幫他清理耳朵,全部弄好之後,用濕紙巾擦了一下,才讓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