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真是你,我非拿著棍子來不可。”湯圓放下包朝著傅馨蕊身上打過去,就在包快碰到她身體的時候被她用力拋了出去。
“哇”的一聲,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到底是誰,這麼陷害我們家蕊蕊,怎麼這麼壞呀,都不知道女生的名節比命都重要嗎?”
“行了~也不嫌丟人。”傅馨蕊用腳尖踢了踢湯圓“難道你忘了不久之前昊天對薛靈芸他們做的事了?他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算起來他們是兩個人,而這次就我自己,我們還是賺一個呢。”
“賺屁呀~”湯圓“蹭”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擦起傅馨蕊的衣角醒了醒鼻子,順勢擰上她的耳朵“你是不是有毛病,他們那是罪有應得,你這是……”
“我這也是罪有應得不是嗎?”
“……。”
湯圓一噎。
甩掉手,用力跺了跺腳,重“哼”一聲將頭轉向一側。
真是氣死她了。
傅馨蕊到底從哪裏來的那麼多歪理。
她怎麼就成了最罪有應得,簡直是有病。
湯圓大口喘著粗氣,心裏的怨氣源源不斷地呼出體外,宣泄著自己不滿的情緒。
“你是說,今晚這些是薛靈芸他們做的?”傅景瀚接過傅馨蕊的話。
剛才太過激動,現在被傅馨蕊這麼一說,細想一下,薛靈芸的可能性確實很大。
“嗯,確切地說,應該是石鷺洋做的。”傅馨蕊勾了勾唇“你們難道都忘了,他在這方麵可是專家”
能把圖修的看不出一點痕跡,這世界上除了石鷺洋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傅馨蕊失笑。
真是難為他這一身的本事了。
“真的是小洋子做的?那個臭小子,虧我這麼多年一直把他當親兒子還想把蕊蕊嫁給他,真是瞎了眼。”
“您確定您是看上的是他的人,不是他們石家的錢財?”
傅馨蕊話剛說完,就看到傅博的臉被噎的紅白變幻交替。
傅馨蕊忍著笑,抿著唇,輕“咳”一聲“老爹爹,我說的可對?”
“好你個臭丫頭,竟然敢拿你老爸開玩笑了,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你。”
“遵命。”傅馨蕊敬了個禮,賤賤的脫下右腳的拖鞋,雙手遞到傅博麵前,“老爸給。”
“……”
傅博一怔,拿過拖鞋高高舉起,輕輕的碰了碰傅馨蕊的屁股“你個鬼丫頭,就知道拿你爸爸開涮,今天出了這麼的大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等嘍~”傅馨蕊聳聳肩“除此之外還能怎麼辦。”
“等什麼等。”湯圓衝到傅馨蕊麵前,拉起傅馨蕊的手放到腋下就往外拖“走,我們去醫院,去做*****完好鑒定,然後狠狠地打那群人的臉。”
“咳咳”
傅景瀚聽了湯圓的話,紅著臉將頭側到另一邊。
湯圓回頭瞪了他一眼“哼~臭男人,就知道欺負我們女人,關鍵時候一個有用的都沒用。”
傅博:“……”
傅景瀚:“……”
無辜中槍的兩個人無語的互看了一眼。
他們這都是招誰惹誰了。
傅馨蕊忍著笑,戳了戳湯圓的胳膊,指了指在場的唯二男人。
圓場到“其實事情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惡劣。”
傅馨蕊從湯圓腋下抽胳膊,拉住她的手“對方這麼做就是為了看我們跳腳,我們如果這個時候自亂了陣腳,那不是讓那些人看了笑話?”
傅馨蕊看了眼眾人,“噗嗤”一笑,“更何況,如果我們不急,總會有人著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