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他怎麼想起了這些,摸了摸那個消失的耳朵。
“洞聽……”洞聽,這個詞彙也是弗雷德想的,意思是耳朵漏風,當然這隻是為了逗媽媽開心。他可沒忘記,弗雷德撫摸著他的傷口是咬牙切齒嘀咕著要把斯內普千刀萬剮的表情。“是斯內普教授,弗雷德,哈利說了,他可是英雄。”喬治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向目的地。
那個房間的沒有大門也是一個被破壞的洞。是被一個魔咒破壞的,誰幹的已經無從考證了,反正霍格沃茲的維修費不會落到韋斯萊家頭上,他們家一向不富裕。
“本來這裏是麵顏色比較暗陳的牆,隻要對著牆用阿霍拉動開,就能看見密室了。”如果是沒有半點機關的普通教室,也輪不到他們呆了那麼久幹了那麼多違反校規的活動還沒被發現不是。這個教室很隱蔽,很幹淨,安全係數很好,就是……離斯萊特林的地窖近了點。每次來都要小心再小心。就算不遇到地窖蛇王,遇到那條小蛇,以兩個學院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戰爭中不知道被誰轟開那麵牆,比起其他地方的紛亂,這個“新鮮出爐”的房間,顯然幹淨整潔到很符合英雄們暫時的歸宿。
一篇整齊的屍體,英雄們的儀表得到了很好的整理。從門口這邊望過去,最醒目的除了那抹讓他痛徹心扉的冰冷的紅色,就是死的時候相互依偎的盧平夫妻。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也沒人會去分開他們。
喬治羨慕的看著盧平他們,然後慢慢的,小心的繞過大家,來到了,他最應該陪伴的人身邊。
“弗雷德……”輕聲呼喚這個最熟悉的名字,平靜到喬治自己都難以相信,明明應該哀痛,明明應該絕望,為什麼反而如此平靜……
“媽媽,你又認錯人了,我才是弗雷德。”
“哦,哈利,你和媽媽一樣總是認錯人。”
“安吉麗娜……我是弗雷德。”
“我們的羅恩小弟弟,你想我了嗎?”
“為什麼想起這些……”弄亂弗雷迪額前那些被整理的過分整齊的頭發,“這樣才是雙胞胎嘛,誰把你弄得這麼……哦,一定是珀西,太過分了,這樣別人不就能區分我們兩個了。那可是我們最大的樂趣。”
弗雷迪是為了救珀西死的。珀西已經懊悔到想辭職了。(珀西不去魔法部了,這是相當嚴重的事情。)
“哈利說過……他在鄧布利多葬禮的時候想的都是鄧布利多鬧的笑話,比如那個哭鼻子,殘渣,擰……哦,我的弗雷德,你和鄧布利多一樣重要了,夥計。”
解開被扣得很好的衣領……
“不過他們再也不需要擔心如何區分我們了……本來還打算在戰爭結束後,弄個耳套之類的,弗雷德你還真是為媽媽考慮,現在誰也不會叫錯了,沒人……再叫我弗雷德了。”
把屍體緊緊的抱在懷裏……
“你說媽媽忙糊塗的時候,會不會還叫喬雷德或者弗治……”
親吻他的額頭……
“笑話商店徹底停業了,親愛的弟弟,你得為的營業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