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再說,你那個自己想吧。這種東西還是自己清楚。"
我恩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我又打給葉奕奚,電話通了,他沒說話,一般接我的的電話他都不會說''喂''''幹嘛''之類的話,一般都是我一通就像機關槍那樣啪啪地先說一句''你在幹嘛''然後不等他回答就繼續說著我要說的,但這次我也沒有說話,所以現在挺安靜的。
過了一會,他說:"幹嘛"
我呆了一會,說:"葉奕奚,你愛我嗎"
他也好像呆了一樣,半天才說:"你喝酒了"
其實就在他沒時候那幾秒我一直在想,如果他說愛,我就不理那些有的沒的,拋棄那些所謂的功名利祿,也不管他媽會多傷心,我也要和他在一起,私奔也要在一起,學阿雲阿吉回家鄉過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任憑別人說我自私說我任性,普天之下,哪個人不自私,特別是對於愛情,誰能說不愛就不愛,說離開就離開
可是他居然說我喝酒了我一喝酒除了腦子遲鈍之外還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這都是葉奕奚跟我的說,因為我一醉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有一次我不小心在他家吃了什麼酒心巧克力,吃了幾個我就開始暈了,到後來我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了,再後來我稍微醒了一點酒,我看著他黑著臉坐在旁邊怒視著我。我問他我說了什麼他說真的不記得了嗎我點頭,他說真的嗎我說是真的,他拍了拍我的頭說那就不要想了,想多了掉頭發。我問他我究竟幹了什麼,他那麼生氣。他說沒什麼,忘了就沒事了。一直到後來我也還是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不過從他說了一句以後再也不能碰酒我就知道我肯定做了什麼讓他不堪回首的事。
而他現在居然問我是不是喝酒了我說不是,他說那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有一種女人很奇怪,如果她給你設定了一個回答,你沒有按她的設定來回答,就算她明知道你的本意她也會覺得你不是這個意思,打個比喻,就是,我問葉奕奚愛不愛我,我給他設定了愛這個回答,可是他的回答卻不是這個,這個時候我就算知道他是愛我的,我也會把他想成他不愛
我情節,然後自己在幹傷心。而我這種女人就特容易得神經病而不會因此很精神。
於是我說了句"沒什麼"就掛了。之後我一直盯著手機,希望他可以打回來,可是看到眼睛都變鬥雞了他都不打回來。
過了好一會,倒是傅言打過來了,我等了好久都沒接,因為我希望他是一時按錯的,可是電話還在響,我無奈地按下通話鍵。
"李寶淑"傅言的聲音和他的外表一點都不配,如果光聽他的聲音會覺得他是陽光小帥哥,可是一看樣子卻是像曆盡滄桑,特別是臉上的胡子渣更顯憂鬱,就像小時候總喜歡裝大人,明明是小小的身體卻要穿上爸爸那件又大又重的西裝。
我問他幹嘛,他說:"你在家吧"我說是,他說那開門吧,我在你家門口。
"嚇"我跳下沙發說,"你開玩笑的吧"
他說:"不信你就出來看看唄。"
我打開門,看到他拿著手機在搖啊搖的,我問他來這幹嗎他繞開我進去說:"體恤民情。"
我愣了一愣:"誰叫你進去的誰要你體恤啊"
他靠在在沙發上,一臉無辜地看著我:"我剛出來太急了,沒帶錢,我現在有點餓了,所以來投靠你,我想吃麵。"
看著小孩穿大人衣服那種不協調在傅言的身上得到完全的體現,我終於忍不住了,走到他麵前說:"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胡子剃掉,你這樣我實在想抽你。"
傅言瞪著我,緩了緩,露出那個不協調的買萌表情說:"你給我煮個麵,我就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