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沒上課,所以就留了一級,其實我覺得留級的都挺好的,有點像某部動畫片中高中生去學小學生的東西,然後什麼都不聽就可以什麼都會,那是每個學生的希望。可是於宸不是這麼覺得的,他覺得和我一個級一個班是莫大的羞辱,這讓我很不爽,他恥辱個毛線,我都還不嫌他是中途插班生呢。
班上除了於宸是"安能辨我是雄雌"之外還有一位大神把這句話體現得超級無敵淋漓盡致。那孩子一頭幹脆的短發,陽光的笑臉,古銅色的皮膚,還經常喜歡踢足球,有次我去看我們班人踢足球,其中就有那孩子,踢完後我拿水給那孩子喝,於宸看到就在旁邊調侃:"喲李寶淑,我和你認識那麼久你都沒給我買過水呢。"
那孩子臉上居然有一絲紅暈特別羞澀地底下頭,擺弄著自己的衣擺。於宸笑著用手肘撞了一下那小孩說:"真是的,大男人的羞澀什麼呀。喜歡就承認了唄。"
那小孩猛然抬起頭瞪著於宸吼:"你剛才說什麼"
於宸疑惑地說:"有什麼不對的嗎"
那小孩重重地往於宸腦門上敲了一下,吼道:"你才是男的,老娘女的你看不出啊!"
於宸的臉立即又白變紅,憋了很久才慢慢地說:"這還真看不出..."
然後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江湖廝殺。最後那個女生留了兩年才把頭發留長了,可是性格還是那樣男人婆,沒辦法人家從小就是家裏最大的,要保護底下的弟弟妹妹們,不強悍點怎麼保護人呢
突然覺得我也挺幸福的,性格沒有比男人更男人,樣貌也沒有比男人更男人,可是幸福不可以太張揚,一張揚就會沒有的,這是超級永恒的定理,所以做人要低調低調再低調。
我突地想到什麼:“那你又不理我!”
葉奕奚臉色一沉說:“我沒告訴你近視嗎?”
我拍了他的肩膀跳起來:“哈,你看我,那麼大個人都沒近視。。。。。”
還沒說完我就覺得我的世界靜止了,因為我腳底一打滑,摔溪裏去了,幸好小溪不深,隻及半腰,要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在旁邊幸災樂禍的葉奕奚的。
在家鄉又玩了幾天我們就走了,不是因為受不了老爹的嘮叨,而是因為葉奕奚要趕回去處理F的事了,他才把F接手回來,椅子都還沒坐穩就跑過來找我了,所以再不回去,當當他們就要反了,而我也快要參加新作家百進五十的比賽了,我想我也的水平也就到這裏,上次那個
什麼什麼排行榜在我的威脅下傅言也乖乖地把它關了。
飛機上。
我一直不爽地瞪著葉奕奚,他卻非常悠然自得地在看雜誌,他問:"幹嘛一直看著我"
我哼道:"幹嘛有車不坐要坐飛機"
"我的車不是壞了嗎"他繼續翻著雜誌一邊說,"坐飛機不是挺好的嗎多快,一個小時就到了。"
"什麼,我說坐公交車,坐公交車也快呀,六個小時就到了!"我說著就把他手上的雜誌搶過來,"你到底在看什麼有沒有聽我說話呀!"我低頭看雜誌,是新出的F,翻開第一頁,看到我就感動了,碩大的標題寫著——秋天最美新娘,此雜誌謹獻給教母和可嫂。
再往後翻,全部都是關於結婚的事宜,完全是為了我和於靜量身訂做的,我邊擦眼淚邊問葉奕奚這樣的話F的銷量不就會減少嗎葉奕奚說:"當然不會,真正要出版的F月底才出,這本是教員們專門自己做來送給你和於靜的,全世界隻有兩本。"
我這才想起來,現在才月中,F沒那麼快出,而且手上這本還那麼薄,很明顯就是隻有我們教那幾個人寫的,其他板塊都沒有加進來。而且我想還到平常要他們趕一本雜誌就趕得要死要活的,現在還要趕兩本不就更辛苦了,心裏的感動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