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進行掃蕩之後,有人來報,“還有一些魔教的長老們也都不見了。”
“魔教也不過如此。”嶽不群冷笑一聲,帶動了傷勢,忍不住又咳了兩下。
任盈盈低著頭想了想,若是那些長老跑了也好,也剩的浪費那些時間。隻要東方不敗沒有出現,今天的一切,就已經成了定局了。想到這裏,她看了董生一眼,連他都不知道東方不敗在哪裏的話,那些長老們,更不應該知道了吧。
“誰說魔教不過如此?”一個渾厚的男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任盈盈聽見聲音,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董生瞧見她的模樣,忍不住也看了過去。對方一身黑衣,年紀約四五十歲,麵色有些滄桑。
幾乎是第一時間,董生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任我行!”嶽不群心中警鈴大作,“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沒想到我不在黑木崖這些年,魔教竟然淪落到了這一地步啊。”任我行沒有看他,自說自話。
董生別過頭去,壓抑住嗓子眼裏的腥氣。也不想想那些人上了黑木崖到底是被誰害的。
“不過你們五嶽劍派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啊。恩?”任我行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現在的五嶽盟主,竟然是你嶽不群?”
嶽不群此生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他二話不說抬掌迎上,卻被輕易的躲過。
“東方不敗還不在就有人能把你打傷,看來,你的武功真是不怎麼樣啊。”任我行笑著說道。
嶽不群聽到這話,忍不住看了左冷禪一眼,若不是剛才兩人聯手的時候,對方截斷了他的退路,他也不至於被令狐衝那小子打中受那麼嚴重的傷。
“嶽盟主身受重傷,不便出手,這裏就交給小弟我吧?”左冷禪笑著走了出來。
嶽不群受傷,便由五嶽劍派中第二的左冷禪出手,這一點,實在在正常不過。
但是嶽不群卻知道,對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想借著這一點來削弱自己的威信,好讓他自己有立功的機會。
隻是眼下他的確不是左冷禪的對說,便隻能忍著。
“左冷禪,上一次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覺得還能打過我?”任我行哈哈大笑道。
“那可不一定,這些年我過的還不錯,隻是任教主你,似乎卻是不怎麼樣了?”左冷禪在“教主”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所有人都知道,上一次五嶽劍派圍剿黑木崖之後,任我行便被東方不敗暗算了。
縱然已經過了許多年,但是任我行的武功卻沒有荒廢,盡管左冷禪的內力已經收放自如,但是還是不敵在梅莊水牢一直潛心研究武功的任我行。眼看著左冷禪躲無可躲,就要被任我行一章劈到頭上,他卻發現,對方忽然一個閃身,躲開了。
“東方不敗!”任我行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任教主,好久不見了。”東方不敗一身紅衣華服出現在眾人麵前,身後跟著楊蓮亭以及之前失蹤的長老們,隻是那些人都是一副蓬頭垢麵衣衫不整的模樣,十分奇怪。。
五嶽劍派的人心中越發的涼了起來,來了一個任我行就已經不得了,現在竟然連東方不敗也來了。
“你說,是我們先算清我們之見的帳,還是先解決了他們呢?”東方不敗手指一指,便見董生身邊的一個人忽然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東方教主,我們可以一起先對付任我行……”左冷禪走上去說道。
他並沒有跟東方不敗直接交手過,因此對於這個比較年輕的教主並不放在心上,相反是任我行,他還比較在意,因此便萌生了想要先聯手對付任我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