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可人兒又不正常了(狗血)(1 / 3)

墨君寒看著莫言懷中的雲舒,眉頭再次輕蹙起來。

“我有事出去一下,下次有事一定告訴舒兒好不好?我哪裏舍得不要舒兒,舒兒忘記了,你可是我的寶貝!”莫言輕笑著哄著舒兒。

“那以後帥哥哥有事要早早告訴舒兒,不然舒兒會害怕的。”

“好,下次一定早早告訴舒兒。”

雲舒偷偷看了眼姚耿伯小聲道:“帥哥哥,那個人說是舒兒的爹爹,他是嗎?”

姚耿伯眼中滿是疼惜地看著雲舒,自己的乖巧女兒,如何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莫言牽著雲舒走至姚耿伯麵前,低頭愧疚道:“對不起伯父,我沒有照顧好舒兒。”

姚耿伯起身忙道:“這怪不得你。你能把舒兒救回,讓她還能留在我身邊,這於我們便是救命恩人,理應受我一拜!”說著姚耿伯就要向莫言施禮道謝。

莫言扶住姚耿伯,“伯父如此,便是折煞我莫言了。伯父切莫如此。”莫言看向雲舒,“舒兒,這確實是你的爹爹,快叫爹爹。”

雲舒有些發怯地看了姚耿伯一眼,又看向莫言,莫言微笑地點點頭,她低低叫道:“爹爹。”

“唉。”姚耿伯這一聲爹爹真得等了太久,他再也控製不住,將雲舒擁入懷中。“是爹爹沒有照顧好你,都是爹爹的錯。”昔日指揮千軍萬馬,奮勇殺敵的威猛將軍,此刻因著自己女兒一聲爹爹,竟然忍不住潸然淚下。

莫夫人都不忍看下去,轉而看向別處。

月娘紅了眼眶,眼中是無盡的羨慕,為何老天如此垂青她,親人,愛人都在身邊,為何獨獨自己是孤身一人?!

莫霜兒看到姚耿伯的眼淚竟然不可思議地怔在那裏。她沒想到鐵骨錚漢的姚耿伯也會有哪些柔情的一麵?而她的心竟然在看到他的眼淚時,奇異地柔軟下來,她甚至想上前替他拭去那些本不應該屬於他的眼淚,她,竟然有些心疼!

姚耿伯的眼淚去除了雲舒對他的怯意,雲舒輕輕拍著他,像素日莫言哄她一樣,軟軟道:“爹爹不哭,舒兒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乖乖叫你爹爹,不哭,不哭。”

“阿彌陀佛,姚將軍不必如此悲痛,這一切皆是命中之劫。”

“大師可有治愈之法?”墨君寒現在把一切希望全放在圓和大師身上。

姚耿伯也止住了悲傷,期待地看向圓和大師。

“待老衲先看過小施主的脈像。”圓和大師給雲舒把完脈,看到她手上的佛珠,輕輕一扯,便將佛珠散開握於手中。

“大師!”莫言有些驚慌,那可是雲舒保命的東西!

“莫施主不必驚慌。這守魂佛珠也算是忠心為主了。它本應在小施主十五歲時便可回到寺中的,看來隻怕是墨施主不放心,便用金線這俗物將它束縛。它於危難間守住了小施主的魂魄,卻也對自己遲遲不能回歸佛門耍了心計,將小施主一縷魂魄收於佛珠內。”

“所以,這佛珠被您帶回去,舒兒便好了,是不是大師?”莫言有些激動。墨君寒眼中也是一亮。

“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若是小施主自身身體不出狀況,這佛珠也無法留下那縷魂魄。小施主腦中血塊壓住經絡,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老衲這裏有活血化淤丹,可以幫小施主衝開腦中血塊。但是那經絡壓住太久,使小施主記憶受損,隻怕血塊充開,也可能不能如昔日。但是至少可以保證小施主可以恢複正常狀態。”

“請大師賜藥!”墨君寒上前將雲舒擁入懷中,眼中難掩喜悅之色。記憶受損沒有關係,隻要恢複讓可人兒恢複正常,那受損的記憶終會慢慢補上。

圓和大師麵有難色,莫言道:“可是那藥不在大師這裏?亦或者這藥還需要其他東西做引?大師盡管吩咐。”

“莫施主說得對,小施主體內寒氣過重,服用這藥確實需要未經人事的男子的純陽鮮血做引。”

“大師用我的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