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將軍的義女?”太後輕蹙了眉頭,“為何哀家從未有所耳聞?”
墨君寒一臉正色道:“姚將軍之女,因三年前在國寺中遇刺身亡,因緣際會認一女子為義女,取名姚舒兒。她,將會是朕唯一的妻,也將會是天啟的皇後!”
“皇兒,你,你是說。。。。。。”太後滿眼不敢置信,她從探子口中得知,雲舒已經找到,雖是失去了記憶,但人是完好的。她不明白皇帝為何說她不在了?太後心裏咯噔一下,“皇兒,她是不是舒兒?是不是舒兒有了你的骨肉?”
“是又如何?”墨君寒直視太後,他目光清冷透亮,好似能看透人心,太後隻覺心虛,不敢與他直視。
“皇兒,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將舒兒推到人前,你與她都要承受多少流言?你是帝王,臣子們不敢明裏反駁,可是背地裏卻不知道要怎樣議論,怎樣笑話!舒兒,她畢竟是你親封的公主,是你的養女啊!你們,你們這是,唉!”‘亂倫’二字,終是無法說出口。
“怡心公主早在三年前的便因刺客追殺,不幸墜崖身亡,早已經不存在!現在,朕要娶的是姚將軍的義女,一個普通的臣女!而她腹中更是有了皇家血脈,難道這也不行嗎?”墨君寒的聲音冷了幾分。
“明明是一人,別人怎可會信?”
“朕說她不是,她便不是!”強硬的話語顯示了墨君寒無比堅定的決心!
太後微怔,仍是表明態度,“她入宮為妃可以,可是,莫說皇後之位,就是貴妃之位都不能給她!她擔不起!這樣太容易落人口實!影響我們皇家的聲譽!”
“聲譽?”墨君寒嘴角開出極其妖豔卻無比諷刺的微笑之花,那笑絕美,卻讓看得人感覺遇到了地獄修羅!他把玩著手上可人兒新送的扳指,不冷不熱道:“若是他們知道當今太後輕易聽信他人饞言,不惜以親生孫兒為餌,再上演一出假刺客的好戲,逼死無辜他人,他們會不會把這當成皇家天大的笑話?!”
墨君寒冷冷看向太後,“朕想知道,母後做這些時,可想過皇家的聲譽?!可想過自己對不對得起這母後,皇奶奶的身份!又擔不擔得起這太後的位置?!”
太後手中的佛珠頹廢地落地,人無力地跌靠在靠枕上,好似人一下被抽走了生氣一般。她微垂著雙眼,神情也很似懊悔,痛苦,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
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墨君寒也有些不忍,“母後,朕知道你這次並非有心如此。母後,朕已經是一國之君,母後要相信朕有能力處理好身邊的一切事宜。前塵過往我們都不要再去追究,朕希望從今往後,母後不要再過問朕的事。您隻要在這坤頤宮中好好頤養天年,這便是對朕最好的疼愛!舒兒還有不足兩月生產,朕這幾日要去照顧她們母子。這宮中還請母後勞心!兒子告退!”墨君寒起身離去。
太後看著遠去的兒子,目光中滿是說不出的委屈,心傷還有欣慰以及被寬恕後的釋然。她知道自己那件事做過了,想到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孩子的生命喪在自己手中,看到自己兒子痛不欲生的樣子,她便後悔了。隻是看到兒子那樣在乎,她沒有勇氣將事實真相說出口!她了解自己兒子的脾性,她害怕他恨自己!好了,現在終於解脫了。兒子雖有怨言,卻終是原諒了自己。他長大,自己老了,他的事就由他去吧。或許自己在這坤頤宮好好地過些平靜日子,等著做皇奶奶也不錯。太後眼中的淚水流出,臉上卻浮出釋然的微笑。
正在墨君寒忙著將國事交接清楚好早點趕來看可人兒母子時,可人兒也在忙著一件事,而且已經策劃了幾天了,隻等天時地利人和時行動。
“白爺爺,你那藥酒到底行不行啊?怎麼好幾天了,也不見爹爹有什麼異樣?”雲舒吃著活神仙新做的糕點,很是懷疑的問出。
活神仙一聽有人懷疑自己的技藝,腦門青筋直突突,“要不是你說留量,要在無形中促成,老頭我的藥酒一杯就放倒他!不信今晚就試試!”
雲舒見自己惹毛了活神仙,忙笑嘻嘻道:“我這不是心急點了嘛。這江湖誰人不知活神仙的名號哦。不光武功,醫術了得,看這廚藝更是出眾。消消火。吃塊糕點。”自己拈了塊糕點討好地遞給活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