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那咱們能好好談談嗎?”
可人兒在他懷中點點頭。
“咳咳。”姚耿伯不得不打斷,他家女婿還受著傷呢,他家女婿可不是普通人,是一定不能有閃失的。
雲舒意識到還有她爹爹和她小媽在場,臉羞紅一片,看得禁欲多日的墨君寒下腹一陣熱!
“主子,先讓啞姑看下傷勢。”不得不說姚耿伯絕對是盡職盡忠的臣子,而且絕對的公私分明。
啞姑這些年學了七八層活神仙的醫術,她仔細看診後,寫了八個字,“傷勢很重,靜心調養!”而後便離開去開方子。走至門邊聽到雲舒哽咽的抱怨聲,“白爺爺到底怎麼了?這麼沒輕沒重!”她不禁莞爾。哪裏是沒輕沒重,隻不過剛才過來時,活神仙交代她故意如是說罷了。
晚上一切歸於平靜,當可人兒再入懷時,墨君寒竟然有如夢初醒的感覺。好像這幾天是在做個惡夢一樣,還好,夢終於醒來。
“舒兒,可以告訴我前幾天為什麼對我那樣疏離與失望嗎?”
懷中的可人兒怔了下,悶悶道:“表現的很明顯嗎?”
墨君寒很是無奈用下巴噌噌可人兒的額頭,這丫頭有時就有讓人狠不得打幾下的衝動!自己都快被她折磨瘋了,她還以為自己表現的不明顯!
“說說,為什麼?不滿意我的安排,還是,你根本不想陪我過一生?!”不得不說,墨君寒後麵那個問題是故意的,有很大賭氣的成份!他知道她沒有那個意思,可他就要如是說,他就是在氣她,在逼她!
“我不是!”可人兒抬起頭,眼圈已經泛紅。見她如此,墨君寒哪裏還狠得心繼續氣她哦。當下抱著她,臉貼著她的臉,柔聲問,“舒兒,我想把世間最好的全送給你。可是我猜得懂天下所有人的心,卻獨獨猜不透你的心。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雲舒沉默了會,開口道:“我告訴過你,我不是你們這裏的人,我們那裏的婚姻是平等,自由的,是唯一的。我也早早告訴過你,我的婚姻也必須是這樣的。我無法接受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我無法接受坐守宮中,等著你掀牌子,等著你臨幸!我更無法接受你把我當作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一旦有了皇後的頭銜,我便再也不能是我。會有太多的宮規,責任,倫理,道德束縛著你我。那樣,終有一日我會窒息的!
我傷心,我生氣,我難過的是我們經曆這麼多,在一起那麼久,你還是不懂我!可是,現在我突然間想通了,你說得對,你不懂我不能怪你,畢竟我們之間有太深的鴻溝,有太大的文化詫異。爺,我什麼都不要,我隻想要平靜,自由,安樂的生活。你,能給我嗎?”
看吧,可人兒有時理智到近乎涼薄。她分析的對嗎?很對!可是,她卻沒有絲毫讓步。甚至從另一方麵來講,她在逼墨君寒,逼她的男人讓步!那她的偉大男人會怎麼做呢?
在沉默到雲舒都開始意識疏離時,墨君寒終於開口,“舒兒,再給我一年時間。一年後,我給你想要的生活!”
那樣堅定的聲音,那樣寵溺的態度,那樣包容一切的深情。可人兒眼中迅速盛滿了淚水。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主動吻上那緊抿的雙唇,那樣炙熱,那樣感動,那樣深情。一室旖旎隨之拉開。。。。。。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爹你別急,啞姑說還得等會。”
“這都過了三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好?”姚耿伯急得滿額頭大汗。
“這生孩子哪有個定數。爹放心,有啞姑在,出不了差錯。我先進去了啊。”
正在此刻,房中傳來嬰孩嘹亮的啼哭!
“生了!”姚耿伯薩那激動地立在那裏,不知所措。老來得子,如何能不喜?
是了,姚家又迎來一位新成員,莫霜兒與姚耿伯的兒子姚承誌出世了!
在瑞兒兩個月時,診出莫霜兒有了三個月的身孕。於時一行人都回到帝都,為姚耿伯與莫霜兒舉行婚禮。
至此雲舒母子便住在將軍府。墨君寒基本是天天晚上會來。除了宮中有事走不開,正常時間傍晚他都會微服到將軍府。儼然,這裏成了他宮外的家。
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裏,宮中發生了很多事情。先是沒有被臨幸過的妃子們都被封以郡主,恩賜回自家,從此婚嫁自由!接著便是被臨幸過卻沒有皇子的妃子們,都被去除玉蝶,封為合適的七品女官,婚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