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2 / 3)

這群衣冠振振之人,哪個敢說自己沒有一段難以啟齒之事,男盜女娼的世道,對這般傷天害理的事,隻怕早不以為然。

“他身負兩條人命,就這麼放過了嗎?丁靖是個正人君子,肯定不會同意把她妹子推進火坑。”

謝芷激動反駁,他見不得這樣的壞人逍遙自在,春風得意,何況這個壞人一直想害李渢。這世間,惡人時常得不到懲罰,謝芷還不懂這個道理。

“孟燃之,你想問的不隻是此事吧?”

李渢深信孟然已知道了李政重傷之事,他這兩日,也曾聽聞敏哥兒說起孟然過來請大夫。文佩李政,這是兩敗俱傷吧。

“我今日過來,是為文佩取藥。”

孟然將手一抬,手上提著四五服藥,李渢臉上果然毫無表情,他並不吃驚。

“也見到安置李政的房間,自然不得入內。”

即使如此,總覺得傷得極重,且隻怕不是尋常傷。

“李政傷情如何?”

“孟燃之覺得呢?”

李渢本不喜說人閑話,隻是孟然想獲得的答案,他不便說出。

有些事情,不難猜測到,隻是如此這般,李政隻怕要抓狂,子玉的處境亦是堪憂。

孟然並未想到,李政和丁家小姐有婚約,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子玉他。。。。。。”

謝芷喃語,無法想象文佩對李政做了什麼,他習慣安靜在一旁傾聽,隻是李渢這話,他覺得意有所指。

“孟燃之,勿談文佩,若是文小姐是你姐妹,你將如何行事?”

李渢雖然對文佩無好感,卻也還是個有良知的人,若是換成是自己的姐妹,這幫被人欺詐侮辱,為此喪失性命,自己也不會善罷甘休。

孟然則想:關於李政之事,再問下去也無意義,想來,連李渢都認同文佩的做法。或說,李渢從小認識文佩,他比孟然更了解文佩的做事風格。

此時三人,唯有謝芷沒跟上話中要點,他抓著頭,苦惱無比地說道:“子玉到底做了什麼呀?”

你們兩人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話語。

“小芷,李政隻怕是被閹了。”

李渢不便說的話,由孟然說出,他和李政沒有絲毫親戚關係,不會顧及他麵子。

謝芷目瞪口呆,這他著實想不到,他傻傻以為文佩和李政打了一架。

見謝芷仍在震驚之中,孟然自若與李渢談著話,他對文佩的了解,不及李渢。

“子玉,他毒物的知識學自何人?”

文佩有些小技能,他能製服比他強大的李政,隻怕是用了藥。孟然很好奇,一位世家公子,按說接觸不到這些陰毒的技能。

孟然確實不了解文佩在文家或在李家的生活,一個行事端正之人,根本不會像女子般使用下毒,文佩自小生活於舞姬女婢之中,狹隘算計,而唯一親昵的男子還是李政,從李政那兒又習到陰險刻薄。

“文家人好讀醫書,對養生頗有心得,自家莊子種有草藥園,滋補強腎。文佩不過是另辟蹊徑,他的藥學知識,遠超同齡人。”

李渢這段話說得極是不屑,他不認同文家人的生活方式,對文佩的稱讚卻也是發自內心。

有錢人[yín]靡的生活,孟然毫無興致,最多感慨文佩在文家方方麵麵走了極端,文家人用藥學練春[yào],他用藥學獲得毒藥知識,文家人淫亂放縱,他自潔苛刻,但凡對他有欲想輕薄的人,想必都像羅大進、李政那般被收拾了。

“孟燃之,關於文佩,你還有什麼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