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也不吝嗇給予回應,直到彼此吻得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彼此。
黑暗中,兩人麵對麵相視,咫尺的視線並看不清對方輪廓,隻有彼此粗重的呼吸聲。
良久,她才慢慢抬起手,指尖觸到他臉頰的溫度,抖著聲音問:“曜,是你嗎?”
盼得太久,以至於現在都讓她還有些不敢相信。
他卻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喬可遇隻覺得身子一轉,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人已經臥在他的懷裏。
明明是在黑暗中,他卻能熟練的穿梭。皇甫曜將她擱在臥室的大床上,身子隨即壓過來。厚重的布簾拉著,仍沒有一絲光線照進來,這樣的環境讓人不安。
他仍然不說話,隻是將唇覆下來。
喬可遇卻用手抵著他的胸,執著地問:“曜,你回答我?”隻有聽到他的聲音,她才能真實地感覺到他回來,他是真的回來了。
皇甫曜的頭俯下來,抵在她的肩頭上歎了口氣,似乎敗給了她的固執,說:“小喬兒,你從來沒有一次是痛快給我的。”這句話聽似抱怨,帶著濃濃的不滿,聲音裏卻帶著一絲低笑。
這樣的邪魅、不正經的聲音,果然是皇甫曜的。喬可遇總算是鬆了口氣,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緊緊地抱著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體溫擱著衣服傳遞過來。她的眼睛都忍不住濕熱起來,他終於回來了,她的皇甫曜回來了。
“怎麼?想我了?”他的語調仍然是不正經的。見她沒回答,手便擱著衣料摸在她胸`前的凸起上。
喬可遇被他的舉止一驚,身子輕顫了下。
他的唇貼在她的唇角上低笑,說:“別這麼敏[gǎn],我還沒開始呢。”他這樣的男人,即便是想念也是這般隱藏得不露半點聲色。
幸好是在黑暗中,兩人都看不清彼此。她抓著他作亂的手,問:“你這些天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那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了?”他將手從她的掌心裏抽回來,一隻手就能將她兩隻纖細的腕子抓起來,然後舉過頭頂固定,別一隻手拉開裙子側拉鏈,在她細膩的肌膚間流連。
“我不知道,我隻是過來看看。”喬可遇也沒有反抗得太厲害,在他的煽風點火下氣息漸漸不穩。
美色當前,他又禁欲已久,自然比喬可遇還急。手從衣服裏撤出來,兩隻手在她的腰側流連,然後隻聽刺拉一聲,她的衣服便報廢在他的手中。
“等等。”她拍開他探間腿間的大手,著急地說。
“小喬兒。”他蹙眉,口吻間都是不滿。
喬可遇想起他開始抱怨的那句話,他說小喬兒,你給我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痛快過。神情間不由鬆動,黑暗中,他可以感覺她的每一分情緒變化。她躺在偌大的床墊中間,裙子也不知是被撩上去的,還是直接撕開的,隻感覺整個下半身都暴露在外。
他抱著她,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個敏[gǎn]點煽風點火。
喬可遇突然想起什麼,並緊雙腿,躲著他吻過來的唇,急急地說:“先等一等……”
可是皇甫曜根本未將她的話當回事,手掌在繼續在她身上遊移,繼續挑逗著她身上每一個敏[gǎn]點,說:“不能再等了,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一件事比狠狠要你更重要。”
他現在都恨不得馬上化身為狼,隻想將身下這個綿軟的身子拆分入腹。不然會欲火焚身而亡,忍得整個身子都炸開了。
“不行,我今天必須告訴你,我們還有一個女兒——”晨晨還在家等著呢,唇卻再次被他的唇堵住,將所有的話語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