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給喬可遇遞上體溫劑。
“都說女兒偏愛爸爸,我怎麼覺著咱們寶貝兒不喜歡我。”皇甫曜的手指摩攃著下巴說,有點懊惱。
那護士聽了笑,插了一句嘴說:“沒準寶寶以為爸爸欺負媽媽呢。”
喬可遇聞言,頭低得更低,將電子體溫表從晨晨嘴裏拿出來。從皇甫曜的角度看,連耳根都紅了。
那護士接過體溫劑看了眼,說:“燒已經退了,晚上要注意一些,如果明天沒什麼問題,程醫生再輸兩瓶水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你。”喬可遇應了聲,那護士便出去了。
皇甫曜走過去關房門。
喬可遇見晨晨鬧了這會兒,眼睛又慢慢閉起來,大概是藥效的作用,便扯開毯子給她蓋上。再直起身來時,正撞上不知何時站到自己身後的皇甫曜。
他的手及時圈住她的腰身,兩人身子貼在一起,皇甫曜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看到晨晨已經睡著了。
“好了,這下我不管幹什麼?咱們寶貝兒都不會以為我欺負你了。”皇甫曜說,聲音裏帶著笑意。
“你正經點。”她說著想扳開他交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我一直很正經。”皇甫曜卻扣得更緊。
可是這裏畢竟是醫院,就算他真想幹什麼也不行。隻是想擁著她,守著女兒,足矣。
——瑋被捕——
彼時,淩晨
郊外的別墅區內,一片寧靜。尤其是韓少瑋住的別墅裏,底上三樓一片黑暗,似乎聽不到半點動靜。
不明的燈光從窗外一閃而過,萬物寧靜的別墅區內,外麵似乎隱隱傳來轟隆隆的聲音。躺在床上的韓少瑋警覺地睜開眼睛,從床上一躍而起,身子貼在窗口,將窗簾掀開一條縫隙看向外麵。
寬敞平坦的車道上,燈光晃動著向這邊逼近,似乎是車子的前燈。他心裏一驚,放下窗簾,拿起自己放在的床頭的背包直接下了一樓。
運動鞋踩蹋台階的聲音雖然細微,在寂靜的環境中還是很清晰。他拉開一樓的窗戶,動作俐落地跳出去,手撐在地上,目光警惕地向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動,這才往門口走去。
那些車輛還沒有臨近,他開了門直接打算往相反的方向逃。一道黑影突然從低矮的灌木叢裏跳出去,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另一道黑道罩過頭頂,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
韓少瑋拚命反抗,那人死死按住她的肩,另一個人也上前,膝蓋抵住他的腿,使勁將他另一隻肩膀按押在地上,任他如何掙紮也掙脫不開。
後麵傳來一些腳步踩踏草地的聲音,有人拿手電筒朝他的臉照了照。韓少瑋的臉被壓在地上,沾了許多的泥土,他感覺有些刺目地眯起眼睛。
“報告,是韓少瑋。”那人將手電筒從他臉上移開,朝走過來的人報告。
韓少瑋被死死按在地上,猶在不死心的掙紮,直到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站在他麵前的草地間。他順著那雙高跟鞋視線上移,從她纖細的美腿至酒紅色的連衣裙,她身上耀眼的鑽飾在遠處的景觀燈下反射著細碎的光。
頭發仍然是挑染的沙宣短發,紅唇豔紅,雙臂環抱在胸`前,撫在那白皙手臂上的蔻紅指甲,紅得滴血一般。她低睨著此時韓少瑋的狼狽,唇角泛起一抹諷刺。
“付璐琦。”韓少瑋脫口而出,口吻間帶著驚訝,他萬萬都沒有想到是她。
“果然不出付小姐所料,您這次可是幫我們大忙。”穿著警服的男人走過來,得意地說著,語氣不免有阿諛奉承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