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煙在黎雨珊的心中確實是比較不要臉了,在夜上海那樣的地方上班,回來之後就因為吊了一條大魚,所以就開始繼續裝自己的清高和闊太太的身份,她算是什麼太太,沒有婚禮沒有一切,隻不過就是被那個男人玩玩罷了。←思←兔←在←線←閱←讀←
總有一天,她要將裴煙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搶奪過來,變成自己的,也總有一天,那個男人會為自己瘋狂,會為自己遮風擋雨,她也要讓自己的父親看看,並不是一定要靠將她賣給一個傻子才能換得來錢,想到這裏,她的拳就握的死緊,指甲甚至都掐進了肉中,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霾。
屋子裏麵傳出來的曖昧的聲音在她的耳朵裏麵被五金的放大,無盡的放大,一點一點的刺激著她的耳膜,一點一點的敲擊著她的心靈,更是一點一點的,什麼裴煙,什麼姐姐,什麼恩人,在她的心中全部都化作了虛無。
這邊黎雨珊在裴煙家住的風生水起的,那邊黎青業的家中卻已經烏煙瘴氣的了。黎青業上次打自己的妻子沒能打成,就沒有再動過手,但是這些天,他也沒給自己的妻子好臉色,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冷聲道:“如果不是你不識實務,女兒又怎會逃走?如果女兒好好的結婚,我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黎青業知道這個家是不能夠住下去了,地下錢莊追債的萬一找上門來,這可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地下錢莊全部都是黑社會開的,得罪了這些人,欠了這些人的錢,不還得話,怎麼可能還會有好下場。
黎青業這邊也在手忙腳亂的收拾著衣服,那邊大門就已經讓然踹開了,年久失修的木質大門被踹開,在那裏搖晃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黎青業渾身一囉嗦,手中手勢的東西也就全部都散落在了地方,心中暗暗道了一聲糟糕,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雖然如此,但是黎青業還是沒有放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看見來人,就笑臉相迎了上去,來人還沒有說什麼,就掃見了在床上的包裹,和散落在地上的行囊,黎青業訕訕的笑了起來,就知道眼前人一定才出來自己要幹什麼了,這個時候,自己是打死都不能夠承認的。
“你這是帶著妻子孩子跑路啊。”來人掃完地上的東西之後,更加的森冷了,黎青業一看就是大事不妙,更是嚇的肝都顫了。“哪能啊,我能是那種人嘛。這不是我要將姑娘嫁出去了,尋思去通知老家的人嘛。”
“放你娘的屁,誰不知道你黎青業祖祖輩輩就是這西城的人,你還打算去通知哪個親戚?”來人隨手就將黎青業拎了起來,來人身材高大,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一個好打手,早就聽說好多在地下錢莊借錢不還的人死在他的手裏了,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手,一看就知道是催債的架勢。
“這不是這邊我那外甥女裴煙回來了嗎?本來我女兒嫁出去就有一大筆的聘金的,可是我那女兒她偏生就長了根扭筋,說什麼也不服我給她安排的那門親事,怎麼都要走,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也隻能由著她去了,你也知道我這個當爹的不容易啊。這不是打算去我那外甥女那看看,再勸勸我這閨女,實在不行的話,就從我那外甥女那裏先借上還給你們。”
黎青業這一番話說著就是賠笑的,可是哪個催債的不是在上門之前就打聽到這家現在的狀況的。黎雨珊和裴煙之間的這件事,他們有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就知道黎青業走投無路可能要跑路了,所以才將他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