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辰原本就沒有什麼太好的耐性,被她這麼一問,更是所有的耐性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我是傅亦辰。你記住了,這個名字,會變成你的噩夢。”傅亦辰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人,現在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這個女人,你得罪了我了。
這個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傅亦辰這個名字,被傅亦辰這麼一嚇,瞬間就慘白了臉色,但是麵上還是在笑著的。“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要是知道是您,是說什麼都不敢攔著的,您看,這不是一場誤會嗎?您也別和小人置那麼大的氣。”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了手來,做出一副要為裴煙和傅亦辰引路的模樣。
裴煙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挽著傅亦辰就想著化妝間走去。那眉眼間的輕揚,驕傲的讓人咬牙切齒,卻又好像她生來就該是這麼驕傲的,好像她就應該是這樣耀眼的一個女子。
她從來都是那麼的耀眼奪目,不敢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無疑都是出類拔萃的。
裴煙的回來,著實讓一些人驚掉了下巴,誰也沒有想到,裴煙會以這麼驕傲的姿態回來,她們當然早就聽說了裴煙請假了要休息的消息。
裴煙走後,夜上海勉勉強強找了一個新人做頭牌,卻沒有裴煙那麼紅的發紫,紅透半邊天的樣子,所有人的心中都跟明鏡似的,知道裴煙是和傅亦辰離開,至於為什麼寫的是請假信,而不是辭職信。
她們自然而然歸類為裴煙這是在位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像是傅亦辰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給一個女人全部的真心,裴煙跟著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結束的。到時候,裴煙實在不行的話,還是得回到夜上海的。
現在裴煙能做的也隻不過就是在傅亦辰的身上狠狠的撈上一筆,她們也都等著看裴煙灰頭土臉的回來的時候呢。到時候,她們還要看看,那個時候的裴煙,還憑什麼,拿什麼清高?
可是沒有想到,裴煙的回歸,竟然是這麼的風光的,看著她挽著傅亦辰的手的幸福美滿的樣子,他們雖然都看紅了一雙眼睛,卻還是不敢去說什麼的。裴煙和陳甜甜都算是麻雀窩裏麵飛出來的金鳳凰了。
他們都攀上了高枝,是她們這些人羨慕不來的。
“陳甜甜呢?”環視了一圈裴煙皺起了眉頭,她沒有找到陳甜甜,眉眼中忍不住的透出了一股子落寞,陳甜甜平時常用的那個梳妝台前麵坐著一個全新的麵孔。
在夜上海這樣的地方,新舊交替的事情簡直是稀鬆平常,可是陳甜甜還沒到那種需要讓位置的年齡,再說就算是陳甜甜在夜上海辭職了,怎麼可能不告訴自己呢?她有些疑惑的再次環視了一周,確實也沒有找到陳甜甜的身影。
她還以為她找來這裏,那個眉眼瀲灩的女子回給她回眸一笑,會媚眼飛揚的將她看著,問她一聲,你回來了啊。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她連心心念念的人一麵都沒有看到。
經理跟在裴煙後麵,看著傅亦辰大人那張麵若冰霜的臉,心裏在不住的打著寒戰,傅亦辰渾身生人勿近的氣場,一般人是沒有那個修為去靠近的,她站在旁邊,也滿是壓力,看到裴煙還在房間裏麵找陳甜甜,雖然心裏徘腹自己已經告訴過她陳甜甜已經不幹了。
可是眼前的這尊大佛哪裏由得她這麼說話,隻能兢兢業業的跟在裴煙的身邊,小聲的提醒著。“我剛才就告訴夫人了,陳甜甜已經不在這裏上班了,隻是夫人心裏不信。”
她這是一邊在給自己開脫罪名,一邊解釋著現場的狀況,有些和裴煙還有陳甜甜是舊時的一起登台的歌女明白了過來,感情裴煙還不知道自己的姐妹跟了段雲峰這個大人物呢,也是陳甜甜將自己姐妹的追求者弄到了手裏,怎麼敢告訴裴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