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彥西成婚這件事情,也就成了江家的頭等大事。~思~兔~網~
自己的兒子現在方方麵麵都足夠聽話,隻是在婚姻這件事情可算是愁壞了江家二老,這封信件,上麵已經標注了是要給江彥西的,可是江家二老一看這信件是從上海郵寄過來的時候,他們的心裏就產生了警惕。
他們現在不能讓裴煙和江彥西有一絲一毫的接觸,不然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兒子還要為裴煙這個女人執著多久,他們相信,隻要讓他和裴煙斷了聯係,他就一定會漸漸的淡忘那場年少荒唐,親手放棄那段根本就不可能的感情。
他們卻也沒有想到,打開信封,裏麵卻是裴煙和傅亦辰婚禮的邀請函,要是沒有裴煙這麼一檔子事,他們能夠攀上傅亦辰這個高枝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可是他們也知道了,傅亦辰這個高枝,怕是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去攀了。
捏著手中的請柬,江父坐在沙發上麵,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煙霧淡淡的升騰繚繞起來,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如果說這是裴煙的婚禮,讓自己的兒子去看看,讓他看著裴煙嫁給別人了,變成了別人的妻子了,死了他的這條心也好。
可是擔心就擔心在,如果裴煙當真是忘了自己的兒子了,心中再也沒有自己的了,怎麼可能會不遠萬裏的將這張喜帖寄過來,這中間是不是也暗示了什麼,自己的那個傻瓜兒子會不會衝冠一怒為紅顏,就那麼頭腦發熱的將裴煙從婚禮現場上帶走。
也不怪他們那麼的有想象力,其實他們也清楚自己的兒子和裴煙那麼多年的感情,是又多麼的深厚,到現在的兒子都還沒有忘記過裴煙,又何談裴煙忘記自己的兒子,這兩個人也許就就是有一個不肯低頭,萬一這個婚禮衝昏了頭腦,兩個人再湊到一起了呢?
那就不是他們家要多一個沒有幫助的媳婦的問題了,而是自己家要得罪上了傅亦辰那尊大佛了。
“還是保險一點,別讓彥西去了,時間長了,有些東西自然就忘了,咱還是別冒這個險了、”緊緊的抿著嘴唇,半響之後,江母總算是發話了,一把將丈夫手中的喜帖拽了過來,就要向著樓上走。卻被丈夫叫住了。
“你要去幹什麼去。”
“我去將這喜帖藏起來,要不然叫咱們的那個傻兒子看見了,還指不定就怎麼鬧騰呢、”如是說著,她就轉身走了,江父聽到江母這麼說也沒有反駁。
自己的兒子對於裴煙兩個字簡直就已經瘋魔了,怕是提起裴煙兩個字,他能夠連命都不要了,還能去管什麼其他,對於兒子現在的改變,他已經很知足了,至於娶妻生子這個問題,他相信時間會去解決的,江彥西就算是再喜歡,再愛裴煙,也不可能就這麼孤苦伶仃的走過一輩子。
他現在是這麼想著的,但是若是他真的看見了江彥西寂寞的一生,他這個做父親的該是多麼的後悔,當年生生的拆散了他和裴煙,生生的賠上了兒子的一生和江家的香火。
江母拿著請柬晃悠了半天,也不知道藏在哪裏,藏在哪裏都害怕被自己的兒子找見了,最後將視線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狠狠心,將請柬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麵,這樣自己每夜枕著,就能夠安心了,自己的兒子在沒有遇見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是不會到他們的房間中來的。
這張喜帖,就這樣被藏了起來,沒有落到江彥西的手中。
裴煙和傅亦辰的婚禮現場都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各種程序,車隊,還有花之類的東西也都準備妥當了,還有婚禮當天的廚師還有服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