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張彤也緊張起來,要她別開玩笑。
於是,柳真真又把結婚證打開,拍了裏邊的內容,又傳過去。
群裏一片寂靜。
下一秒,她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是劉芽來電。
柳真真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喂’,隻聽劉芽一連串的吐槽:“柳真真!你是不是被宋與笙傷傻了!明知道……”
“明知道什麼?”柳真真冷聲問,“之前你什麼都不告訴我,現在又來指責我,這就是我的好閨蜜?”
“真真……”劉芽靜默片刻,聲音明顯軟了下來,“我們也是……也是為你好啊。”
“好什麼好,反正木已成舟,就這麼著吧!我睡了。”柳真真欲掛電話,劉芽急忙喚住了她。
“真真!你知不知道,宋寒時以前害得顧清雅都自殺了!”劉芽略帶嘶吼的話,深深震憾了柳真真的心。
好半晌,柳真真才找到自己的舌頭:“現在知道了,我該睡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掛斷電話,怎麼睡著的,一晚上,柳真真睡得很不踏實,顧惜警告的話不停在耳旁縈繞,如同魔音。
頂著一雙熊貓眼起床,柳真真第一眼就看見了讓她睡不著覺的始作俑者——顧惜。
他站在不遠處,不知道在和宋寒時說什麼。
宋寒時冷漠臉離開,顧惜在後暴跳如雷,大吼:“你會後悔的!”
宋寒時回來,對上柳真真的眼神時,淡淡一笑:“我們出發吧。”
柳真真連忙起來收拾自己。
路上,因為心裏有隔閡,他們隻聊了一些沒營養的話題。
宋寒時似乎想盡快擺脫顧惜,開車的十二個小時裏,除了吃喝拉撒,他沒有一絲停歇。
夜晚,兩人在帳篷裏歇下,柳真真決定先走出一步,直言問道:“你為什麼不高興?”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可能是為了顧清雅。
他不是說對顧清雅已經沒了感覺嗎?
還是她高看了宋寒時?
“你別亂想,我不高興不是因為清雅。”宋寒時語氣平直,讓人聽不出喜怒。
被說中心事,柳真真臉一熱,嘴硬道:“我才沒有這麼想!”
她話還未完,隻見宋寒時撐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他墨黑的瞳孔越發深黑,“真真,有些事我不能隨意說出口,但請你相信我對你的心意,都是真的。”
望著他一本正經的臉,柳真真的心髒狂跳不止,夜太安靜,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猛烈的心跳。
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要輕易相信他,但心中的天平已經偏向他了。
她下意識開口:“我相信你。”
他笑了,比夏花更燦爛。
“睡吧,等納木錯的事辦完,我帶你去斯圖加特。”宋寒時輕撫著她的額頭,聲音柔軟。
“好。”
經過四天的車程,他們終於抵達了納木錯。
他們剛到,就有人來接她們,是宋氏駐納木錯辦公室處的負責人,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名叫高揚。
“少爺,幸虧您提前來了……”高揚本來語氣激動,但在看見柳真真後,有所收斂,“發生了一些事,需要您處理一下。”
宋寒時說:“不用避諱,她是我妻子。”
高揚怔了怔,才氣憤道:“顧家那二世祖太過份了!故意開高工資把工人都挖了過去,讓當地政府不得不支持他的工作!”
在他們二人的談話中,柳真真得知,宋寒時是來解決宋氏在納木錯建立的風力發電站,風車不收集風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