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

等到蘇依從是先給周紀垣療傷重要還是先解決掉周紀垣迅速聚集的海綿體重要這個問題中緩過神來時,他們早已赤身相見。

蘇依頓悟,這根本不叫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的選擇權壓根不歸她管。

周紀垣伏在她身上,在蘇依細膩光滑的皮膚上摸索,啃噬。

他輕輕含住了蘇依的耳垂,一陣戲弄,顯然,周紀垣對於她的身體,早已是輕車熟路,駕輕就熟的便找到她最敏[gǎn]的部位。

周紀垣輕笑出聲,手指沿著蘇依的鎖骨劃下,蘇依身體上的反應他盡收眼底,了然於心,今天的挫敗感轉瞬被這小小的成就感一掃而空,不待蘇依拒絕,周紀垣分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蘇依猛地仰起上身,那不過是受不了那份疼痛做出的下意識反應,在周紀垣眼裏,卻成了另一番光景,是欲拒還迎,亦或是努力配合。

蘇依承認,關於周紀垣,她確實在他身上得到過歡愉,那種仿佛電流滑過身體一般顫栗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筷感,幾乎讓她溺斃,讓她暫時忘記了所有痛苦與彷徨。

肉*體上的極致總會影響精神上的理智,那一刻,好似劃破晨曦之霧的日光,又像傾灑而下的白月光,她是赤腳踩在沙灘上的孤獨旅者,伴著星輝,聽著海嘯,在黑暗中一個人徘徊,卻不再淒惶。

j□j來臨的一刹那,是▲

周紀垣整個人歪倒在沙發上,指著蘇依喟歎:“和你在一起,我至少得減壽十年,遲早被你氣死!”

“多謝誇獎,我定會當仁不讓。”

周紀垣抽[dòng]嘴角,隻差氣絕身亡,再是說不出話來,片刻後,艱難爬起,正了臉色,沉聲道:“不鬧了,問你個正事兒,我媽都跟你說什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我在你和錢之間選一個,直到現在我都在懷疑我的選擇究竟對不對。”蘇依故作沉思。

“你選了我?”周紀垣喜逐顏開。

“我當時也就是昏了頭,現在後悔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那麼多錢,怪心疼的。”然後,看向周紀垣:“能反悔嗎?”

周紀垣覆上蘇依的唇,一陣啃噬後正色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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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裏周紀垣無時無刻不在蘇依耳邊敲邊鼓,馬上就要過年,他想早些日子帶她回B市,H市再好也隻是落腳的地方,不能稱之為家。

蘇依沒有表態,沒同意,也沒拒絕,隻說等過了後山的廟會再走,周紀垣大為疑惑,心說不就是個廟會,幾個不知名的土神仙,撐死再加個觀音大士,還至於把蘇依虔誠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