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稚】這個名字才是自己最熟悉的名字一般,偶爾會在心裏念上許多遍。

那日他們來到了鬼京,見到了叫做血嵐稚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

長得很漂亮,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膚和寬大的袍子,以及望著前方望著他們這邊——那一瞬間猶如石子打到水麵一般的,小小的波瀾。

身子有些瘦削,不過基本上是看不見的,額頭的苦無上是一個木葉的符號,卻在中間有一道刻痕。

看著,卻覺得陌生,有熟悉。

蒼白,臉色不太好,走路像喝醉了似的,有些飄飄悠悠的感覺。

於是他忍不住走上前,想要抓住她。

想要抓住,是因為想要問問她的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這句話,卻始終說不出口。脫口而出的,卻是【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裏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

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隻知道我做了木葉的囚犯。那一天身體被扯到了宇智波斑的祭壇,肩膀被鼬的一刀狠狠地貫穿了。舊的傷口再次撕裂的感覺果然是很痛苦的,可是我卻覺得不太好,真的不太好……因為,離心髒隻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啊,可是偏了。

祭壇爆裂了,宇智波斑狂笑出聲。

【泉奈】這個名字被他念了無數遍,我是分不清念了多少遍了,我隻記得他瘋狂的笑著,好想要笑出眼淚。

我什麼也不記得,我隻記得鼬冷冰冰的眼神。

【我——斑——……在我身上,下了東西。他會在危險的時候——使我被動的被時空拽過來,擋掉攻擊……】然而,偏了。

斑愣了,接著狂笑。

鼬卻冷冷的拔出刀刃,對著我的肩膀再次插了進來——刀越過我直接貫穿了身後的宇智波斑,一瞬間我也愣住了,第二次下刀他仍舊沒有對準我的心髒。

身後的那個身體僵硬了,聲音嘶啞著,接著是大聲的咆哮。

而我卻感覺周圍無比的寂靜,肩膀的疼痛疼的好像要撕裂我的精神,我也想要咆哮,我想要徹底的瘋掉——

為什麼不殺了我,你已經不認識我了應該下的了手才對——心裏,卻難免有些竊喜。

他隻是,憑著直覺麼?

然而,在斑冷冷的倒下去之時,鼬卻淡淡的開口。

【你的個子比較矮,肩膀正好對上他的心髒罷了。】

一片的寂靜。

我瞪圓了眼睛,然後嗤嗤的笑了出來。

【也對,也對……我,忘了呢。我怎麼這麼傻,我怎麼這麼傻……】我到底還在期待什麼,當初明明是自己決定了的事,明明是……

我的身體太差了,我陪不了他了,我不是知道麼?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著的啊,可是卻還是……在期待什麼,我到底,在期待什麼啊……

宇智波斑啞著嗓子,小聲的出了聲。我忘了他說的是什麼,或許是我沒有聽見,隻是一瞬間巨大的黑色火焰卷到了我的身體之上,痛得我差點暈了過去——身子被飛快的扯過了,接著是被燒灼的地方全部消失結冰,緊接著更巨大的黑色火焰燒了上去。

或許說,是我不想聽見,不想記得他說了什麼。

那是一個噩夢。

……

【小稚,我想要你和我的孩子是因為,我還會回來的,我早就料到宇智波鼬能夠殺了我這個我……】

……

多麼,多麼可怕的話!!!

【宇智波斑,你夠老了。去地獄安息去吧。】

被燒到的地方有些焦了,衣服也全部燒爛。一切要崩塌了,最強大的九尾一聲震鳴,不受控製的暴走了。

我做了木葉的囚犯。

但其實我想……我是做了,宇智波家的那對兄弟的囚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