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嗎?!聽清楚了的話,就站到一邊去,繼續上課!”

蓧漪應了聲“是”,就回到了隊列中。她已經再也不想品嚐一年級時那種被丟在後麵又無力追擊的苦澀了,因為靈力是天生的,但是,現在不同了,雖然又與大家有了差距,但隻要付出努力就能夠彌補,即使苦一點,她還是覺得滿足,所以,她一句抱怨也沒有。

反倒是本來以為她一定會反駁的橋本吃了一驚,同時,心中暗地佩服:了不起,麵對這樣的練習量,連哼都不哼一聲就接受的,在我所教過的學生中,你還是第一個,很好,我承認你的決心了,以後,我會嚴格要求你的!

就這樣,蓧漪“痛並快樂著”的二年級生活拉開了序幕。

騷動隨著一個身著死霸裝的小個子在真央靈術學院中的出現而悄悄擴散開去。

“看見了嗎?那個人。”

“是不是看錯了,他怎麼會在這裏?”

“想不到竟然能在瀞靈廷以外的地方看到他,他可是公認的下屆隊長人選。”

“不會吧?雖然知道他很厲害,但是隊長……”

“這有什麼,他可是被稱作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

不過,這些議論都局限在高年級中,所以,二年生就不可能知道他的事跡了。

日番穀停在了一年五組的教室門口,阻住一個從裏麵出來的男生,問到:“請問,尚聖道蓧漪在嗎?”

男生看到他一身的死霸裝,不由得詫異到:“你是死神?!”

“是的。”日番穀簡單的回了一句,又重複了一次,“我想找尚聖道蓧漪,可以幫我叫一下她嗎?”

“你找蓧漪有什麼事嗎?”男生好奇的追問到。

日番穀並沒有回答,隻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再一次提出要求:“請幫我叫一下尚聖道蓧漪。”

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麼,男生也不再多嘴,隻道:“蓧漪她現在在東道場。”

東道場是一個開放給學生們課下練習的道場,平時總會有一些人在那裏練習,而蓧漪則是為了完成教官的作業,去了那裏。

日番穀倒不是不知道東道場的位置,他不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可以請你描述一下她的長相嗎?”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麵,但是由於第一次見麵時就沒怎麼注意,一年後的現在,他早把她的樣子忘得幹幹淨淨了。

你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那還找她幹什麼?男生在心裏嘀咕了兩句,神情上卻掩飾的很好。他想了一下,似乎覺得描述太複雜了,就對日番穀說到:“你一看就知道了,蓧漪可是很特別的。”

日番穀心裏很納悶,可是見到男生一臉的篤定,便道了聲謝,將信將疑的向東道場走去。

20

蓧漪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踢在木樁上,同時,嘴裏還不閑著的碎碎念道:“哎呀,想不到平時過的太好,就會有這種報應。不對,做了壞事才叫報應,我是無辜的,所以,不該用這個詞。應該是神仙嫉妒我了吧,用這種方法報複我,哼哼,我才不會輸給你呢。一萬次而已,小意思啦,你是希望我完不成吧,我就偏要完成給你看,活活氣死你!……”

毫無邏輯的碎碎念,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周圍的人,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提意見。因為,認識蓧漪的,都知道她的壞習慣,也知道在這種時候,最明智的作法就是不要理她,免得被一並念進去;不認識蓧漪的,則覺得這個人太過詭異,實在不敢輕易招惹她,都遠遠的避開她。結果,蓧漪周圍半徑五步以內沒有任何人,這片真空地帶使得她顯得尤其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