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另外兩人說到:“橋本教官,日番穀君,我們商討一下下午的安排吧。”

日番穀有意無意的往蓧漪的方向瞥了一眼,見她正支著膝蓋,勉強穩住了身形。蓧漪察覺到了日番穀的視線,抬眼看向他,回了一個“我還能行”的笑容。見狀,日番穀收回了視線,聚到了藍染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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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餓啊!”稍事休息後,疲勞就退到了第二的位置上,蓧漪瞅著裏沙抱怨著。

裏沙怎麼會不懂蓧漪眼中的暗示,一麵忍住笑,一麵打開行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餓,我們吃便當吧。”

“在這裏吃?!”忽然插入兩人之間的,正是義仁,“竟然要和這麼多的平民平起平坐,實在是太有損朽木家的聲譽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朽木弟弟,要知道,對這裏而言,你根本就是個多餘的存在。當初不惜動用家族關係硬是跟來的,還不知道是哪位呢。”蓧漪嘲笑著。

“哼,有正一位的貴族的隨行,你們應該覺得光榮才對。”義仁趾高氣揚的說道。

雖然在與蓧漪的接觸中,義仁已經被迫改掉了許多的貴族惡習,但是,不幸的是,蓧漪最討厭的那一點就是偏偏不見任何長進。

見蓧漪眉角上揚,裏沙就知道她又要開始奚落義仁,完全能夠料到最後結果的她立刻出聲勸阻,“那邊的景色也不錯呢,蓧漪,我們去那邊好不好?”

拜托,那裏跟這裏有什麼區別嗎,除了草就是樹的。雖然心裏這麼說,蓧漪還是能夠明白裏沙的心情,便妥協到:“好吧,那我們就到那邊去吧。”

雖然我是答應了裏沙,不過,“朽木弟弟,你到底要地要帶著我們轉多久啊?”蓧漪看著在前麵帶路的義仁,出聲問到。

義仁四下看了看,點頭道:“就這裏了,比剛才那個地方好很多吧?”

那你倒是告訴我,都好在什麼地方啊。不過,蓧漪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隻是在裏沙鋪好的草席上坐了下來,端起便當,一言不發的就要往嘴裏送,她實在是餓壞了。

“本大爺在問你話呢,你倒是回答啊。”義仁按下蓧漪的便當,質問道。

蓧漪的耐性已經完全被他磨盡了,不客氣的譏誚道:“真是很不錯,從營地出來也在這荒山老林裏逛了老半天,四周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了,隻希望你能記得回去的路,不然,不僅違背了藍染老師的叮囑,還落到迷路的境地,我們倒是無所謂,就怕連累了你這個正一位的貴族少爺,怕你回去無臉見人啊。”

“開玩笑,我是誰,怎麼會將腦筋花在記路這種卑賤的小事上。回去的時候,隻要稍微追蹤一下靈壓就好了啦,不管是藍染老師,還是日番穀大人,他們兩人的靈壓即使在看不到本人的地方也能感覺得很清楚呢。”義仁得意地說著,還不忘反擊一下蓧漪,“怎麼,你那時候那麼抵觸藍染老師,現在又要相信他的話了嗎?我真是很好奇啊,他到底是用什麼收買你的呢?”

我才沒有相信他呢,隻不過是作為一個無法像你一樣感覺到靈壓存在的異類,出於對自己生命的珍惜所擁有的本能罷了。蓧漪本打算這麼回答他的,卻被他最後一句話給刺激到了,所有的不滿全數爆發了出來,“想不到貴族閑來無事就盡琢磨這些無意義的蠢事,這種不著實際、不合邏輯的猜測,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朽木弟弟,你到底有沒有學過‘羞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啊。”

大概很久沒有聽到蓧漪如此毒言了,義仁一下子沒有忍住怒氣,喝斥道:“你再說一次看看,我要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