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抱著兒子心疼不已,這時紀禹涵從病房外進來,看見葉婉終於回來後很是生氣。
“你今天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你把兒子一個人扔在病房裏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你怎麼能夠當的好媽媽?”
葉婉嚇了一跳,在她的記憶中紀禹涵很少、或者說沒有對她凶過,不過這次葉婉可以原諒,畢竟他們兩人都是以兒子為主,葉婉自知是自己不對,把兒子一個人扔在病房裏不管。
葉婉向紀禹涵解釋,“是我的不對,我今天是出去逛街了......”
“逛街?”紀禹涵聽到葉婉是出去逛街後,生氣地打斷了她的話,“你為什麼不好好管俊藝,去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哪一個媽媽會在新生兒還在要喂奶的時候出去這麼長時間?葉婉,你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我以為你會和其他女子不一樣!”
聽了紀禹涵的話後,葉婉覺得既委屈又受傷,身體不適頭也暈得很,膝蓋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
她抱著孩子站了起來,向紀禹涵大吼,“我也以為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語畢,眼淚也隨之滑落。
懷裏的小俊藝像是聽見爸媽吵架,十分難過一樣,哇地大哭起來,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呀,別哭哦......”葉婉搖著小俊藝,試圖讓他安靜下來,可是他哭的聲音沒有減小,還更厲害了起來。
“紀禹涵,”發現了小俊藝的臉色不對,葉婉也不管剛剛兩人有所爭執,畢竟紀禹涵還是孩子的爸爸,“小俊藝的臉色好像不對勁。”
“怎麼了?”紀禹涵湊了上去,看著小俊藝哭的樣子。
“叫醫生、叫醫生!”葉婉看著小俊藝難受的樣子,心和絞起來一樣疼,她慌忙地按病房上的按鈕叫醫生過來,然而醫生也很給力,不出一分鍾,立馬有醫生闖了進來問情況。
“醫生,你看我兒子是不是生病了?”葉婉淚眼婆娑地把小俊藝交給醫生。
醫生沒有說話,抱著小俊藝往檢查室走,葉婉和紀禹涵跟了上去,在走廊中走著,葉婉想到種種小俊藝可能得的病,心越來越涼,連走路的腿都軟的。
她臉色十分蒼白,頭發也淩亂地披在肩上,由於有頭發的遮擋,並且紀禹涵著急心疼紀俊藝,也沒有認真地觀察葉婉病態的白。似乎在著急之間,他已經忘記了葉婉身上還有生孕留下來的病根。
在焦急等待的時候,葉婉已經感覺自己有一些呼吸不上來,便和紀禹涵說自己去一趟洗手間。
在洗手間內,看著自己不正常的蒼白的臉,還有未整理過淩亂的頭發,她對鏡子勉強地笑了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葉婉啊葉婉,怪不得別人像趕喪家狗一樣地罵你呢,你看看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一個惹人欺負的人,有誰會覺得你是一個紀禹涵的人呢。”葉婉慘淡地自嘲。
她拿水洗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膝蓋,雖然自己在醫院,但是眼下沒有空去處理這個傷口,還是等到紀俊藝沒事的消息再去叫醫生幫她塗點藥好了。
平息了因為剛剛哭的厲害而不停抽噎的自己,洗了一下臉,整理了梳容,她深呼了一口氣,準備麵對接下來的生活。